家,说不定还能躲上一躲,实为良策。
溪水随着月橘浸在水中的身体波动着,偶尔荡起水花,拍打着两岸继而继续安静地流动,冰凉清爽。月橘站起身子,又蹲下,双手合起,捧起一汪清水,敷在脸上。纯净清凉的水花浸入嘴角,甘甜可口,月橘舔舔嘴唇,眼睛眯成一道月牙,笑声轻灵干净,映衬着夕阳,蒙上一圈淡淡的金黄。
月橘忍不住多玩了一会儿,蹲下身子,继续将身体泡在水中,伸出脚丫拍打着流水,溅起满天的水花,然后大颗大颗地坠落,落在月橘头顶、肩上、身上,然后又绽开了花,似是下了一场大雨,漫天的水渍。
突然,月橘心口出现一阵异常敏感尖锐的刺痛,紧接着蔓延至全身,刺骨锥心,犹如锋利的刀刃在心头层层刺透,最后要剜开她心尖的某处,割去一块。
月橘捂着胸口,死死地咬着牙关,指尖刺破掌心,鲜血与汗水夹杂着溪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颊处。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息,面色似是被水浸泡了太久的惨白,仰着脑袋在水中扑腾挣扎,却呛进了不少的水花,显得极为狼狈。
幸而溪水清浅,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月橘小腹,不至于在月橘全身疼痛之时溺水。月橘拖着身子朝着岸边走去,每走一步都能强烈的感觉到那阵剜肉的尖锐与痛楚,心脏的绞痛迫使她走走停停,仅隔两米的河岸竟让她走了足足半小时,才勉强坐下。
月橘深深地倒吸一口冷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头脑不能反应,疼痛煎熬中,竟是连思考的能力也随着那阵抽搐的痛消失了。猛然,一道魅影从月橘体内仓惶逃窜,跑了出去,转瞬之间,月橘尚未反应过来,便早已消失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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