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纷纷聚在门前,而五党人纷纷劝他支持熊廷弼,如今听了刘卫民话语,心下有些抵触,又有些担忧。
见他沉默不语,刘卫民就知他心意如何,叹气道:“鸡蛋永远不应当放在一个篮子里,公公也是赌桌上的国手了,公公比刘某更加心知肚明。”
“一次性推出筹码,自己心知必胜时,那自然是大小通吃,可若身上仅有这点钱财,一无所知情况下推出所有筹码,不仅仅可能会输了个精光,更是会饿着肚子,甚至成了一无所有。”
刘卫民话语不是太过隐晦难懂,魏忠贤想起自己赌输了后的光景,也不由微微点头。
“驸马爷说的是,可咱家……咱家也没太多的鸡蛋,更无其他篮子啊?”
刘卫民伸手搂过魏忠贤脖子,低声说道:“下棋呢,不一定非得你顶我一下,我就非还回去不可,金角银边草肚皮。”
“未胜先虑败,咱先假设,假设沈辽战败了,明军士气大丧,建州贼会不会一鼓作气冲破山海关?”
“会不会将整个辽东全部吞掉?”
“辽东距离京师如此之近,一旦建州贼打到了山海关下,谁来承担这些责任?”
刘卫民叹气道:“这些事情都需要谨慎考虑,为了避免这种情形,大败后的情形,就算辽沈败了,也要让建州老贼不敢再轻易乱动,这就需要在辽沈的背后放了一颗棋子,一颗可以完全放心的旗子!”
魏忠贤微微点头,可他还有些不明白,说道:“驸马爷的意思,咱家是懂了,可咱家……驸马爷,您就别绕了,您说,俺照做就是了!”
刘卫民心下微微一笑,说道:“魏公公当知……我刘家有……四个兄弟吧?”
魏忠贤算是彻底明白了,说道:“驸马爷的意思咱家懂了,咱家这就请奏陛下,调大爷、二爷前往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