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原本他还觉得,花蝉衣同其他女子不大一样,至少同他身边那些刻意接近的女子不大一样,如今看来,真是好手段! 花蝉衣道“保不齐他找我是有什么私事儿,我单独出去见就好!” 花蝉衣越是如此,越令人觉得心虚,靖王不知为何,心下莫名多了几分烦躁。 “别废话,直接将人带进来!” 花蝉衣“……” 她第一次感觉靖王是如此愚蠢冲动,他当真看不出其中不对劲儿么? 花蝉衣被拉扯着坐了下来,赵新月见她脸色难看,唇畔的笑愈发冰冷了起来。 她简直恨毒了花蝉衣! 从李桂芬的事儿开始,她便恨她不识抬举,不肯为她挡和齐成的亲事,恨她那个贱娘害的他家名声尽毁,母亲日日垂泪。 更恨花蝉衣在学堂内凭白挡了她的路!处处和自己爹爹作对!恨她出身低贱却出尽风头! 花蝉衣绝对是个灾星!克她克赵府的灾星! 不过也没关系,花蝉衣这种低劣之人,好日子到头了! 如今赵家虽然名声毁了,爹爹还被陛下叱责,剥夺了原本的位子,不过爹爹在太医院这许多年,势力虽不说多大,也算盘根错节,花蝉衣入宫后,没权没势的,到时候弄死她比碾死一只蝼蚁还简单! 赵新月满心恶毒的想着日后怎么收拾花蝉衣间,小二已经带着人来了。 不出花蝉衣所料,此人确是白术。 他照常一身素白锦衣,一进来,清冷孤傲的样貌和气质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王玲玲更是没忍住,直接咽了口口水。 靖王愣了下,随后面色有些阴沉“你是谁,找花蝉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