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单身,一张青涩的脸庞浮现在他们的眼前。
凯隐拍了拍那人的脸颊,喊道:“喂,你怎么样了,还活着的话就吱一声,只有我们能救你。”
那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道:“我还以为我死了呢,看来老天还是不忍我死啊。”
那人虽然能够说出这句话来,可是,他的声音却并不是那么的流利,就像一个病入膏肓之人一般,声音凸显着苍白的沙哑,在空中传入三人的耳朵里,如果不鼓起耳朵专心致志的听,能不能听清楚这句话来都是一个谜。
凯隐问道:“竟然你还活着,那你能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前面都发生了什么么?”
先问名字是出于对他人的尊重,后问事情可以直接切入主题。
那人已经被凯隐拉到身旁的一块石头上了,这时,他没有回答,而是咳嗽了两人,把沉积在肺部的积水都吐了出来,这一下,他的话不想上一次这么苍白无力了,反而多了几分神色。
“我叫孙永赋,我们埋伏东赢人的时候......”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因为刚出水的缘故,所以他的眼睛都是水雾,也看不清三人的模样,索性停了下来,不再接着说下去了。
林懋霖问道:“为什么不接着说了呢?”
那个躺着的人显然不认识凯隐这个隐藏在暗处的皇上安排的卧底,而对于林懋霖的声音他却来了几分兴趣,擦了擦眼睛之后,通过一点微弱的光,孙永赋看向了林懋霖,这时,他急忙跪下来,道:“林将军,我们本来想要埋伏敌人的,可谁曾想到敌人竟然这么阴险,常在河边走,也走失鞋时啊。”
林懋霖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敌人兵力部署怎么样?”
就在孙永赋刚要说话的时候,远处一行敌人的小队人马划着小舟赶来。
还好凯隐眼尖,远远的就看了敌人过来了,经过了三人的生拉硬拽,孙永赋被拉到了岩石后面。
林懋霖检查过了,孙永赋除了一点轻伤之外并于其他伤痕了,可能是长时间泡在水里,四肢已经麻木了,索性在三人的合力之下也算有惊无险了。
旱魃说道:“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一步了,战争已经结束了。”
林懋霖也说道:“是啊,战争已经结束了,狼烟也停了。”
只有凯隐还在默不作声的看着远方,在自己父亲的部落里当着皇上的卧底,虽然说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但是,那也是在他父亲的统治下,如果那个人来帮众之地的话,恰巧凯隐露出一点蛛丝马迹的话,他的小命估计也早就交代出去了。
这时,凯隐并不像他们一样,主要还的归功与他的一双慧眼,一双能看很远的眼睛!
“不要着急,还有希望,你们看。”凯隐说话间,手指指向远方。
林懋霖等人看过去时,他们的眼前只有无尽的溪水,还有溪水上的白色的,灰蒙蒙的雾气,在
雾气中一条小船驶了出来。
孙永赋躺在岩石后面正一点点的向岩石上爬着,他的兄弟,他身为这次突袭的将军,他的心中已是悲痛万分,这一刻,当凯隐说出还有希望的时候,他再次探出头来,顺着这个希望看去。
林懋霖不忍,扶起他,在岩石上找了一个算是平稳的石头架子,将孙永赋放在上面之后,林懋霖才随着溪流之上看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迷雾越来越远。
这时,凯隐道:“小舟之上又一个人倒在了,敌人似乎来了一个了不起的弓箭手呢?看来事情越来越好玩了。前面有两道分叉路口,也不知他们还往哪里去?”
就在这时,三人并不打算上去帮忙,然而,孙永福却焦急了起来,他抽搐了一下,然后倒在地上,右手还抓着林懋霖的衣服,被重力带的差点摔倒的他挺了挺身子,一手将孙永赋给活生生的拉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