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干裂的皮肤和麻木的眼神。
(BGM起,《日升之屋》的粤语版《我要自由》来自肥妈Maria。)
?~是泪是血,已不想问~?
“我们在这等了三天了!三天!”
“泰拉让我们去死是不是?!”
?~悲歌不切于手~?
有难民开始怒吼,也有人开始踹打身边的铁栏杆。那刺耳的“锵锵”金属震颤,在空气中引发一连串回响,仿佛某种祭仪前的擂鼓。
?~急于要解开心内扣~?
边检口的法务部法警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用电棍猛击栏杆,甚至调来了便携音波驱散器,一道道震耳欲聋的高频声波划破空气,在人群中炸出一道道混乱的骚动。
但——太晚了。
?~今天正是时候~?
在人群中,几个脸色蜡白、眼神阴沉的“难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嘴唇蠕动,无声地诵念着什么。
一道若隐若现的亚空间符文在他们掌心浮现。
怒火,在空气中燃烧。
?~始终不信我苦命~?
被污染的情绪,如同黑色的墨水一样,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最初只是几个愤怒的咒骂者突然动手撕扯栏杆,下一秒,整片人群如同被某种无形力量点燃,一瞬间陷入了失控的狂乱!
“帝国背弃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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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几处伤口~?
“毁掉这狗屁铁门!!”
?~都苦不过每天没自我~?
有人开始用石块砸栏杆,有人用打火机点燃临时帐篷,浓烟升腾,哭声、喊叫声、冲撞声混成一片。
?~饱遭侮辱已久~?
一种说不出的躁动和不安,如潮水般在一个年轻的安保人员胸口翻涌。他的脸色苍白,手心渗着冷汗,双瞳竟不知何时异变——左眼泛着幽蓝,右眼则隐约透出诡异的紫光,像是某种亚空间的波动正悄然蔓延在他的意识深处。
他缓缓地、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伸出手,解开了腰间的枪套。
——那是一支萨罗娜左轮,古旧但致命,专门为帝国军队和执法人员而配发的制式武器。
“……我必须阻止他们……必须……”
他喃喃着,语气空洞,仿佛有某种低语在他耳边回荡。
而就在此时,一旁正奋力用电棍试图将骚乱人群逼退的法务部警长猛地回头,一眼便看到那支左轮被拔出,枪口正对着不断逼近的难民群体。
“把枪收回去!!”他怒吼着,奋力向年轻人扑去。
但已经太迟了。
一声干净利落的枪响划破了边境上空凝滞的空气,宛如审判之锤落下。
一道鲜血绽放的花朵在寒冷中开放,一名瘦削的年轻男子应声倒地,他的胸膛被一发实弹撕开,身下积起暗红的雪泥。
他的母亲发出凄厉的哀嚎,扑倒在他身边,拼命摇晃着孩子已经冰冷的身体:
“醒醒啊!我的孩子,你醒醒啊!”
四周突然安静了半秒。
那是一种压抑的凝固,是暴风雪临近前的最后静默。
然后——沸腾了。
?~早应相信我的力量~?
“他们在屠杀我们!”
“为生命报仇!打倒压迫者!”
?~烧起不可收~?
愤怒如同烈火,在人群中点燃。那本已紧绷如弓弦的民众情绪,在一瞬间彻底断裂。
人们不再畏惧。
他们不再乞求。
?~始终不怨也不后悔~?
他们开始冲撞那一道代表秩序的铁栅栏,愤怒的浪潮席卷而来,瞬间将安保线压垮。数名安保人员被直接撞倒,踩入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