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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走上来的贺州双手插口袋,慢悠悠笑一声,挤进客厅。
他们立马异口同声假笑几声,做鸟兽状四处散了。
……
“我明天回去,江河一个人不行。”
周宁正在搭要穿的衣服,闻言点点头,说知道了。
“你也早点拿回来。”
“干什么?”
“快要冬至了。”
她扔下衣服:“所以?”
周宁以为他要说一起过冬至。
“我会想你。”他停下手上正在回的讯息,一本正经的说。
“贺州,你发现没?”周宁有两秒心跳加快,慢慢从衣柜走到他办事的桌案前,手撑在桌上,目光如炬地看他。
“什么?”
不说他俩能处,问句语气都同化地一样。
“你越来越会了,嗯?”发丝跟着她歪头的动作滑下肩膀,几缕落在他滑屏幕的手指上,晃荡晃荡。
“会”是那个会。
贺州眼眸一紧,手指那块肌肤的麻意迅速传至心尖,目光掠过模样骄矜、好像反将他一军而洋洋得意的周宁,落在身后虚空两三秒,才转回来。
“不是会,是情至。”
因为汹涌的感情,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
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