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法衍是同乡,又是旧友,虽然这封信被人截获了,但是本官担心,保不齐法衍还会派人送信,届时.......汉中危矣。”刘焉语气阴沉。
贾龙虽为凉州从事,但并不知晓法衍和苏固之间的关系,所以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董扶。
相较于贾龙,董扶明显更了解两人。
于是主动上前一步说道:“主公,苏固此人为汉中郡太守多年,且此人品行端正,性烈。”
“属下以为,苏固虽然和法衍关系莫逆,但其并不见得会投靠段羽。”
刘焉听着董扶宽慰的话,心中的疑虑还是未曾消减半分。
“董大人,此言差矣......”赵韪摇头说道:“苏固品行固然可查,但汉中郡乃是重中之重,不得半点有失。”
“若守益州,则必守汉中,若出益州,则必有汉中。”
“汉中之地粮产丰盛,若失去汉中,益州之粮要断绝一半,就算未来还能守得住益州,没有汉中之粮草,益州也永远无法走出。”
“所以......”
赵韪转向刘焉说道:“主公,以臣所见,此事必定要慎之又慎。”
坐在主位上的刘言听从了董扶还有赵韪两人的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不错,本官也认为,汉中之地,乃是益州重中之重,不容半点有失。”刘焉说道。
那么好,既然要认真处理,那么问题来了。
“主公。”董扶皱紧眉头说道:“主公若是这个时候下令撤裁苏固,万一那法衍手中的书信已经送到了苏固的手中,那可如何是好?”
“苏固若是原本没有反叛之意,但却因为主公指令而心生怨恨,那岂不是正成全了段羽?”
刘焉顿感为难。
董扶说的不无道理。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若本官遣一人,先试探一下苏固的态度,在当即快速将苏固拿下?”
“茂安又觉得如何?”
年过五旬的董扶捋了捋下颚已经有些泛白的胡须,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
“也唯有此法才能稳妥一些了。”董扶深吸了一口气道:“主公准备遣何人去往汉中郡?”
刘焉想了想。
既然是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派遣一个有绝对信任之人才行。
左思右想之后,刘焉脑海当中浮现出了一个人。
...............
督义司马府。
张鲁正坐在厅内喝酒。
几名身材婀娜的舞姬正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但尽管舞姬已经足够卖力的挥汗如雨,可举杯喝酒的张鲁依旧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反而脑海当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漂亮的面孔出现。
酒过七分,张鲁的面色越发的黑红,醉眼朦胧之间,带头领悟的那名身着白色长裙的舞姬脸上容貌逐渐发生变化。
张鲁揉了揉惺忪的醉眼,仿佛看的真真切切。
“青儿......”
“青儿......”
张鲁一手拿着酒杯,脚步踉跄的就朝着走下台阶,然后一把便抓住了那名领舞舞姬的手腕。
“青儿,你就.......隔.......你就从了我吧,做我的妾室有什么不好。”
“不必.......不必.......不比你当一个婢女强.......”
“大人......”
舞姬惊呼一声跪在地上。
这一声大人仿佛把张鲁唤醒了,低头看向跪在身前的舞姬,这才发现并不是段柳青。
气愤的张鲁皱了皱眉,一把将杯中之酒抽干。
就当张鲁刚要将手里的酒杯砸向地面的时候,忽然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