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头一次出海的水手或者为了维护自身形象的军官们才用。但是,从这样的四方口上去却显然不如直接从绳索上爬上去显得英勇干练。
不过,庞帅在思考了一下后,还是决定从四方口上去,身份不同了,肩负的责任也大了,还是不要去轻易涉险了,老老实实的爬吧!
来到桅杆上的了望台,正在执勤放哨的哨兵紧忙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向庞帅行礼问好。
“嗯,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庞帅问。
“回将军话,小的叫周月刚。”哨兵道。
“好好放哨,周月刚。”庞帅说着,轻松地顺着中桅索上到桅杆上,他用手臂挽住上桅杆支索,舒适地坐在桅杆上的横杆上。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可没少在这儿待着思考人生,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就这样坐在桅杆上的横杆中间悬荡着双腿,身体前倾双臂抱住后横杆。这个位置很高,大约有六十多米高,在这上面可以看到大约一万五千多米远的海平面。
举目眺望,上风处海天交际那里的海面天空睛朗,没有帆影,无边无际画面,没有任何断裂之处。太阳散发出耀眼的金光,从庞帅到主帆,甲板也从头到尾处处沐浴在阳光之下。转身往后望去,只见跟在身后的战舰和运输船也全部都在金色阳光的洗礼下,浑身上下如同在光焰萦绕中满帆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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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舰长,通知舰队左侧的‘飞箭’号进行炮击演练!”从桅杆上下来后来到船尾的庞帅对身边的舰队司令陈江峰说道。
“是,将军!来人,去通知‘飞箭’号进行炮击训练,并向其它舰船通报,不要紧张。”
“是。”
接到旗舰信号兵用旗语发出的信息后,“飞箭”号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鼓声,“飞箭”号上的军官,后补士官和水兵们马上从舰上各处飞奔至自己的战位,脸上神色都很平静坦然没有急色,因为这次的鼓声是召唤全体人员各就各位的信号,他们已经历过数千次这样的训练。他们有的跑向分配给他的炮位,有的跑向自已已经了如指掌的缆索。当然,还有极少数新兵的速度不是很快,虽然比不过老兵,但是却也在规定的时间内。
舰长指挥驾驶,舵手掌舵,除此以外,还有水兵中士和他那一小组武装士兵、负责信号的候补士官、一部分在船尾执勤的海员和医生等等全部各司其职。
双层甲板上的四十门十二磅炮边上,一名炮长和三名炮手共四名炮组成员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准备发炮。
舰身左侧的第一炮组的成员们突然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他们的炮平常闲置时的状态,是被绳子拉紧并据绑在炮位上。现在他们要把捆在炮身上的滑轮链子解开,割断专门固定后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炮车轮子咯吱一声响,表明炮已经松开,一个人
过去抓住炮身两边的滑轮,否则在船倾斜的时候,大炮就会在下一道命令下达之前向船的中心移动
“放平炮身。”
擦炮手推动位于粗粗的炮尾下边的绞盘棒,用力往上一提,这时一号炮的炮长把一个木楔子塞在炮体下中心后一点的位置,把炮筒放在了水平直射的位置上。拉出炮塞他们快速地使炮进入炮位,当炮口朝船中心动了一英尺时他们用止退索止住炮身向船中心的滑动,这时,另一名炮手则快速把木楔子抽了出来。
“伸出炮口。”
他们立即拉住滑轮链,倒着拉动滑轮链子将整个炮架吊起,并将炮架紧紧贴靠在船身上。滑轮链子从他们手里落下,整整齐齐的盘了起来。
“装引火药。”
炮长拿起火门针,从火门塞进炮筒,刺破炮筒里包裹火药的布,然后通过专用容器往火药池里倒入火药,然后谨慎仔细地用弯锥将火药压实,与此同时,擦炮手用手掌护在旁边,以免风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