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官府去吧,那个女受了伤,别真死在咱家。” 陈贵泉这事让陈柄修知道了,找了陈大树。 “大树啊,你说这个贵泉会不会也不是陈家的种,要不然怎么总是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呢?” 陈大树快八十的人了,想起老黄氏他就膈应。 “大哥想怎么处置贵泉,我都不反对,我亲儿子被那个女人过继出去,贵泉也不是个好的,我也看开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陈柄修……… “听说这事是刘氏撺掇的,要不然把刘氏休了吧,咱陈家好不容易出息了,可不能让他们给毁了。” 陈大树点头,“大哥说的对,我已经对不起贵山了,不能让他们在祸害孙子。” 最后,陈贵泉被送到祠堂背族规,刘氏跟她外甥女被送到县衙。 附带给刘氏一纸休书。 不管刘氏出于什么目的算计陈弈铭,也是出师未捷,刘家人也是丢了大人。 还有刘氏被休了,刘家借不了陈家兴安侯府的势了。 刘家傻眼了。 陈奕铭也让人把老宅清查了一遍,抓出几个被人收买的。 还有那个跟陈贵泉勾结的管事,被人收买的人发卖去挖矿了,那个管事陈奕铭给送到县衙去了。 背主的奴才,可是死罪。 陈弈铭在陈家村住了一个多月,就起程回了京城,临走带走了蓝毅。 蓝毅比陈景铭小一岁,这么多年一直在安德府管理生意。 京城缺人,陈弈铭跟蓝昆商量后,就带着蓝毅离开了。 陈弈铭回到京城都已经十月份了,一路上就听说他二哥把西番打狠了。 他二哥一战夺回玉门关,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破军元帅倒是喜讯频传,河湟地区被宋破军接连攻破,西番在河湟的领地,都打下来一半了。 陈家早就接到小儿子考中举人的消息,等到听说陈贵泉夫妻算计陈弈铭,气的王氏破口大骂。 陈继铭看向小弟无辜脸,笑了笑,“你做的很好,不过,陈从钰他们没有找你求情?” 陈弈铭嘁道,“没有,陈从钰和陈二宝被他们媳妇管的服服帖帖的,一听说刘氏出事,赶紧撇清关系。” 陈继铭皱眉,“真的不像陈家人呢!” 十月底,凉州传来消息,刘尚书的孙子病死了。 刘尚书哭的老泪纵横,他就两个孙子,这让他恨上了陈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