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暗藏锋芒。
她,居然是风愿如,丁隐君的亲生母亲!
海宝儿此言一出,那女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她先是柳眉倒竖,暴喝一声:“住手!”紧接着,她大步流星地来到海宝儿面前,神色坦然,一脸正色道:“看来,昨夜你到访丁府,已然探知我真实身份了!”
海宝儿目光直直地逼视着风愿如,既然对风愿如相貌变化的疑惑,又有对她来武王朝真实目的的探寻,故而言辞间多了几分冷冽:“既然你已踏入武王朝的疆土,为何不去找郡马爷?又究竟是出于何种缘由,要对谭照轩痛下杀手?!”
这两个问题,横亘在风愿如面前,每一个都棘手万分,难以作答。
风愿如面色冷凝,冲着己方的黑衣人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示意他们尽数退下。随后,她又转头看向幽篁子,眼神中意味深长,意图不言而喻——她希望此地只留她与海宝儿二人。
海宝儿心领神会,冲着幽篁子微微点头,那点头间的默契,已经传递了无需言说的指令,示意他暂且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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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庙门缓缓合上,再度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庙内重归寂静,风愿如这才朱唇轻启,缓缓开口,声音裹挟着岁月的深沉:“世人皆传你是麒麟之趾,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难不成竟猜不出我此番前来的真正意图?亦无法洞悉那谭照轩并非我所杀?!”
海宝儿听闻,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好似一切尽在掌握,却又似在试探:“的确,以我推断,你此番重返武王朝,是为了助你的爱女丁隐君一臂之力!至于谭照轩究竟丧命于谁手,我已然略有头绪,凶手同样是个女子!”他的语气笃定,眼神中闪烁着洞察世事的光芒。
“不,你只猜对了一半!”风愿如不假思索地接过话茬,声音低沉且饱含着深沉的恨意,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归来,唯有一个目的——复仇!”她的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似要将那仇恨之人挫骨扬灰。
“此话从何说起?还望明示。”海宝儿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风愿如,言辞间带着急切的追问,不放过一丝探寻真相的机会。
风愿如嘴角浮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沧桑与悲凉,转瞬之间,眼神又变得无比冷漠,毫无温度,一字一顿道:“我定要让那些处心积虑、不择手段拆散我们夫妻二人的所有人,都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所以,是你率先向谭照轩发难,还对他下毒?你的目的便是要让他切身尝一尝妻离子散、至亲分离的锥心之痛?”海宝儿双眉微蹙,若有所思,缓缓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年,他们因妒生恨,觊觎丁氏一族的庞大产业和势力,不惜动用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处心积虑地从中作梗,使得丁、风两大世家分道扬镳,再无联手可能。”
风愿如嘴角微微一撇,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神情,紧接着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冽的冷哼,“你既然对这些事都已然了如指掌,又何必在此处拐弯抹角,故弄玄虚地套我的话?!”
海宝儿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间满是疑惑与探究,“正因如此,我才实在难以理解,在这诸多势力当中,为何你率先将矛头指向谭家,而非其余三家呢?”
“因为,这个恶意挑拨、令人不齿的毒计,正是谭家最先谋划出来的!”风愿如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答道,声音中裹挟着难以遏制的恨意,“至于其他三家,还有那皇室,他们一个都别想逃脱,我定要让他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海宝儿不禁喟然长叹,语气中满是劝诫与感慨:“悠悠往事,皆已化作历史尘埃。一味揪着仇恨不放,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又所为何来,何必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