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人直接脱下鞋子,朝着李忠贤的屁股上招呼去。
疼,自然没那么疼。可,这却丢人。
想他李忠贤,堂堂的秉笔太监,以前朝中大小官员谁不对他毕恭毕敬。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屁股。
偏偏,他还不敢反抗。湛胥对荀法可比对自家主子轩辕仁德要尊重得多。
李忠贤只能忍着泪,被二人用鞋子打了四十下屁股,随后这才将他放回去。
四十下打完,李忠贤也顾不得那么多,逃命一般的朝着宫里跑去。
回到宫里的李忠贤,才看到轩辕仁德,便直接哭出了声,一下子扑在了轩辕仁德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哭诉道:“陛下,这方儒鸿和荀法太
欺负人了,他们打我,打我的屁股。打小人的屁股不要紧,可他们明明知道小的是您的人,帮您办事。这哪是打小的屁股,这是打您的脸啊!”
听我说,目前用下来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轩辕仁德听得这话,冷声道:“胡说些什么!先起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李忠贤松开了轩辕仁德的大腿,这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将方才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当然,就连他与长安军联系上,拿到了赵居崇的回信这些事儿都说了一遍。
轩辕仁德安抚了李忠贤两句,便朝着他伸出手,“将我赵兄的书信呈上来!”
李忠贤急忙朝着怀中摸去,可摸索了半天,哪里有赵居崇的回信。
顿时,冷汗便从额头流了下来。
若是这些书信落到了湛胥和裂天的手中,他们主仆二人的命运堪忧啊!
李忠贤不断的摸索,只差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完了,但仍旧不见那书信的踪影。
“一定是荀法,书信一定落在他们手中了!”
李忠贤仔仔细细的回想了几遍,除了挨打的时候,在其它地方他都十分小心的保管这书信,甚至时不时的要往自己怀里摸一下。
只有在挨打的时候,这书信才有可能落下。
轩辕仁德长叹了一声,看着李忠贤闭上了眼,缓缓说道:“看来,咱们得去找一找这两个老东西了。”
……
李忠贤刚走,方儒鸿便发现地上多了一封书信。
他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李忠贤落下的,便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其展开。当看到信上内容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将信件递给了荀法。
方儒鸿下意识的说道:“荀兄,要不要把这信交上去?”
荀法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交给湛胥吗?”
方儒鸿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他们,可是在湛胥的手下。可这信不给湛胥,就等于帮了轩辕仁德,轩辕仁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若是把书信交给湛胥,就等于间接的帮湛胥稳固了这伪朝廷。
“看来,咱们两啊,不管怎么做,都要遗臭万年咯!”
两人越想越烦,便不停的喝着闷酒,突然荀法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问道:“方老,您便读史书,所见皆为帝王将相之流,有何意义?”
“千万载以来,可有这样的人,不求万贯家财,不求出将入相,不求青史留名,唯以天下、以百姓为任,甘愿受尽屈辱和折磨,哪怕千千万万年都被人所误解,视死如归?”
方儒鸿听到这话,顿时一愣,满眼激动的站起身来。
“有,诸子百家的先贤,无一不是这样的人;如今的长安王徐长安,也是这样的人。他们不求钱财,不求富贵,不求青史留名,有慨然雄浑之气,万刃加身不改之志!”
“既然他们能,我们也能。什么青史留名,什么身前身后名,去他娘的!”这位大儒难得的骂了一句脏话,虽然酒已过了三旬,可此时的他,双眸却无比明亮,重新燃起了斗志。
“咱们就直接来一个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