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夫人着急地问:“老头子,你怎么了?还认得俺不?”
美娇,福兴,大壮长得鹤立独群,认得出来很正常。
害怕村长把她这个没啥特点的发妻忘记了,更害怕村长被臭气臭晕了脑袋,不记得人了。
村长的大儿子也喊道:“阿爹,你究竟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你快说,让许大夫看一看。”
可怜的老爹,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历这种糟心的事。
脑瓜子出问题就出问题了,最多养一辈子,最害怕身子出问题,子欲养亲不在。
文贤眼眶红红,顾不上村长全身屎尿味,紧紧地握住村长的手喊到:“曾爷爷,你快清醒过来,你最喜欢我给你读书了,以后我还要给你继续读书。”
多么孝顺的娃子啊,村长喜欢什么,文贤就乐意做什么。
徐秀才养了个好儿子。
娉婷也着急,曾爷爷好似烧坏脑子一样,迷迷糊糊,不知清醒,真害怕变成傻子。
着急地喊:“曾爷爷,俺是娉婷,你快清醒过来,俺给你做了个荷包,过几日就完工,可以用了。”
一家老小拼命地喊村长,整个徐家村充满悲壮又焦虑的气氛。
幸好周围隔壁没村子,离得最近的蟠龙村还隔着蟠龙河,外村根本不知道徐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乡亲们也着急啊,村长清醒过来后,一直由许芦根扶着身子坐在地板上,眼睛迷离地看着四周。
倒是认得程顾卿祖孙三人,可其他村民呢?
艾玛,村长怎么不说多几句话,让大家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事也行啊。
程顾卿悄摸摸地问:“许大夫,村长怎么了?一直坐在那里看啊看啊,他看什么?”
许大夫也不知道村长看什么,于是说道:“我再施针看了一看。”
说完后,三七聪明地抽出银针,许大夫接过后,正要朝着村长的脑袋插针。
忽然村长猛然地喊道:“许大夫,你为啥用针扎俺?”
这么一声的突兀,大家一惊。
文贤急着问:“曾爷爷,你清醒了?”
肯定清醒了,要是不清醒,怎么知道许大夫要扎他呢?
村长夫人激动地喊:“老头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好了?”
实在太好了老头子会说话了,有反应了。
程顾卿一只手在村长跟前晃了晃,随后伸出两个手指问:“村长,你看看俺这里有几根手指?”
村长没好气地瞪了程顾卿一眼:“还能有几根,你在作甚?”
哎呦,这个老头子,竟然不正面回答。
不知道是看不出来几根手指,还是不想玩这样的游戏。
村长愣了愣,大声地问:“美娇,真的是你?真的回来了?俺没做梦吧?”
程顾卿确定肯定一定地回到:“村长,是俺啊,俺回来了。”
顿了顿,从腰间抽出一锭金元宝,在村长跟前晃了晃,得意地说:“村长,你看看,这是俺走镖赚的。”
村长这人,啥都爱,特别爱金子银子,给他看一看,说不定病情立即好几分。
果然村长的眼睛发光发亮地看着金元宝,激动地说:“美娇,你果然厉害,竟然赚到金子。
”随后鬼鬼祟祟地问:“美娇,这次走镖赚了多少?你悄摸摸地告诉俺。”
村长如此猥琐的模样,让村民连连翻白眼,不过也确信村长已经没事了。
看来金子使他的病情立即好起来。
程顾卿得意地说:“村长,俺们的钱在邵涛哪里,你去问一问,保准满意。”
话一落,吃瓜村民立即把张邵涛推了出来,试图让村长可以第一时间见到徐家村的财务总监。
张邵涛一点也不想走出来,主要是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