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讲多没意思啊?我才不怕他呢,一看就不怎么经打的。”
对于殷拾的话,二福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呵呵了一声。
极具讽刺意味。
殷拾觉得自个被二福嘲讽了,但是找不出二福的问题。
许久,殷拾说:“你刚笑啥啊?我怎么觉得你在嘲讽我啊?”
二福瞥了他一眼,挑眉一笑,别有深意道:“你猜?”
大福拍了一下殷拾的肩膀,啧啧两声说:“你憨啊,还特意去问,他看谁都觉得蠢,你不是唯一一个,也不是第一个,算了,开看点。”
殷拾:“……”
沈玲龙看他们几个斗嘴,摇了摇头没理,将给每家得特产,用笔做好标记以后,就准备上楼去了,火车上没休息好,她打算在去休息一下。
可没想到外头得门被拍得啪啪响。
沈玲龙一愣,谁啊?
刚好她起身了,让准备去开门的大姐坐下,她自己过去。
走出客厅,穿过院子,隔着白色栅栏,沈玲龙看到了门口的樊淋雨。
见到这个人,沈玲龙就想起离开家以前,二福说过的话。
楼家出大问题了,还被停了职。
现在过去十几天了,樊淋雨在她家门口,穿着艳丽,眉眼带笑,这是……真的报仇成功了?
沈玲龙没立马开门,而是问:“做什么?”
樊淋雨笑问:“不请我进去?”
“不太敢,”沈玲龙实话实说,“你先说说,你找过来干什么?是盯着我在?前脚我回家,后脚你就来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埋了坑,等着我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