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吃饭好了。”
火车站附近有一家比较大的饭店,虽然沈玲龙没去吃过,不过在外头闻着味道是挺香的。
沈玲龙招呼着杨罗岗后头几个年轻小伙子一起入座。
这些小伙子小心翼翼的先将箱子放好,才是入座。
一番吃好喝好后,他们一道去了店铺内,要将带过来的东西,全数安放。
箱子打开,将店中很多空位都占满了。
沈玲龙没有去插手玉饰怎么摆放问题,她与杨罗岗坐在等待区的沙发长椅上,和杨罗岗算账。
杨罗岗从他的牛皮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账目,只说:“这是原价,徐哥定下来的,全都在这儿了,沈姐姐,你打算怎么结账呢?”
沈玲龙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说:“什么叫做我怎么结账,是我帮着你,把玉石放这儿卖,知道海城吗?以后的大都市,你现在不占一席之地,以后你想过来都没法了。”
说完还指向外头店门:“来的时候没看见牌匾?玉缘坊。此前我和徐哥定下来的名儿,以后保管各地大都市开满分店。”
杨罗岗不以为然,他其实一开始就不赞同沈玲龙在外面弄一家这样的店,麻烦不说,只觉得没必要。
哪个不晓得,买玉得去颠省啊?
那才是正规的盛产玉石之地。
但凡有条件卖买这些玩意儿,愿意花高价的,哪个不是去颠省?
杨罗岗这些年只想着怎么在舒情手上争夺颠省的东西,特意跑这边了,真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杨罗岗皱眉问:“有必要吗?”
沈玲龙反问:“怎么没必要?这边市场一旦打开,指不定吸引全国的市场,而玉缘坊就是品牌效应。”
这一通说下来,杨罗岗两眼一抹黑:“啥玩意儿?”
沈玲龙顿了一下,有些无语的看着杨罗岗,实在谈不来。
“算了,这些你不用知道,”沈玲龙说,“反正就是会让你那边的生意也暴涨,就算你在颠省市场上面没争过舒情也不要紧,只要我这家店名气打出去了,保管到时候你不比舒情差。”
这话杨罗岗就听着不高兴了,“什么叫做我争不过舒情也不要紧啊?我争不过吗?我明明争得过!”
沈玲龙摊手耸肩,不答杨罗岗。
不是她看不起杨罗岗,主要是舒情跟杨罗岗已然不是一个段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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