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瞪她,又瞧信欢:“你外婆吃不得辣的,我冰箱里还有好多小菜,反正放不得,一哈拿来,你老汉走哪里去了嘛,下午就没看到人。”
信欢惊疑道:“没在上面打牌吗?刚刚我上去还看到跟华儿叔他们一起打牌呢。”
“没有啊,上面就是华儿两弟兄和你妈妈屋里两个表兄,你老汉没在上面。中午一哈都喝得二麻二麻的下午想起来打牌,怕钱多了没处甩。”
信好笑道:“就只有二舅好些,他们几个恐怕真是哪张是二都不晓得。”
陈德芳便看他:“你去拿,开你大舅的车去,手动挡的你会开噻?你跟潘宏一起去。潘寓跟曾杰一起在上面耍游戏,我声音喊失了都喊不动,懒得跟他说,过完初一再修理他。”
潘宁道:“还修理他!光嘴巴叫唤,只晓得吼,你们怕也要开个批斗会哦!我看二天你们个人搬出去住,二天他结婚了也不得挨着你们的,天天听你们吵架都吵烦了!小时候看婆婆爷爷吵,在屋里看你跟老汉吵,在这里她妈老汉吵,二婆婆屋里看二婆婆跟二公吵,你们真的是,闲不下来吗?”
信欢止不住乐,也吐槽道:“而且都是女的凶男的弱,天天看你们这群婆娘堂客把他们欺压成耙耳朵,还一个二个都委屈得很觉得个人造孽了。你看我妈老汉,我妈天天到处告状说老汉不好,不知冷不知热,结果嘞,对她温柔还不理识好。你们就巴不得男的都把你们供起来天天磕头作揖就安逸了,像大公对大婆婆那样言听计从你们就安逸了,你们就想过那种生活,点点不依都觉得个人委屈得很。”
两姊妹说话不落缝儿:“天天谈屋里好造孽对你们啷个不好,就从来没听他们男的说你们女的啷个不好,人家心里面还一肚子委屈呢!你看我幺爸屋里,明明都是些小事,幺婶非要天天这样那样,娇气得不得了,还非要你抬她她才下来,硬是是捧手心里怕化了呢!
转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