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昨天晚上,杜家那两条狼狗整晚叫起来没完没了,张管家平时舍不得打狗,可是昨晚他怎么打那两条狗也不停声。杜家人还以为晚上有人在大门口捣乱,可是外面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啊?还有这事?”
“那今晚上我到杜家附近溜达一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可别去,听说吉田一郎的太太是杜老夫人的干女儿,是不是他太太现在住在杜家,吉田一郎的鬼魂回来看望他太太被狗发现了扑着咬呢?”
“那可说不准,动物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哼!一般人家谁和日本人走那么近?外甥被日本人活活烧死不报仇还天天上赶着巴结日本人,哼!没点儿中国人的骨气,还不如他家那两条狗呢!”
“快别胡说了,也许是有人看不惯杜家和日本人走的近,前几天又大操大办订婚宴,惹人眼红,趁天黑往院子里扔石头了。”
“啊?谁这么大胆给杜家扔石头?杜家刚刚办了订婚宴,他家的狼女还没有进山吧?被她逮住那还了得?”
“散啦散啦,祸从口出,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日本人的死活与咱没相干,杜家人在想什么咱更不知道,别管不住这张嘴给自己惹祸上身,别忘了他家可是有一个鬼见愁狼女。”
一群没事干的老头溜溜哒哒都散了,有的人直接回了家,有的人又凑到另外一堆人里面继续听关于这两个日本人是怎么死的另一个版本。
其实杜家的确是发生了怪事,昨天晚上趴在大门口休息的白蹄突然冲着院子一个墙角又扑又咬,引得后院的铁包金也狂嚎不止。
这动静把整个杜家人都惊动了,老张和小瑞大声呵斥两条狼狗却怎么也制止不了,杜鹃训斥都不顶事,这两条狗就像疯了一样狂叫。
塔司哈想起爷爷曾经说过他身上流的血是至纯至阳的黄金血,他趁人不注意抽出匕首在手上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涌了出来。
他把血滴在匕首上冲着两条狼狗狂吠的地方甩飞过去。
黑暗中只听到匕首碰到墙体落地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两条狼狗只是汪汪了两声便不叫了。
一大家子回到屋里都心慌慌的,那些丫鬟也紧张的互相戚戚低语。
老夫人心疼的看着老张在给塔司哈上药,塔司哈却满不在乎的说只是滴了几滴血不必大惊小怪。
老夫人说:“老张,你明天去给那父女俩念叨念叨去,你警告那个吉田不要再来作乱,路是他自己走的,人鬼殊途,即便他每天来,珍妮也不会理他,等珍妮恢复了健康该让他回日本还是该去哪里到时候再说,如果珍妮被他吓到,我让孩子们扬了他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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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佐佐木办公室,佐佐木颓废的坐在办公桌后盯着办公桌上的一份调令一语不发,他的脸黑的能滴出水来。
命令是军部下达的,由他顶替吉田一郎的位置,带领一个小队保护专家进山探测。
慕容良一声不吭站在旁边,佐佐木满脸黑线说:“慕容,皇协军尽量多挑选一些身体强壮的,上次黑田队长没有带一个皇协军进山,那是个最大的错误,我们这次一定带皇协军,而且要带那些对日本忠心耿耿的。”
慕容良心事重重的点头答应。
“慕容,你父亲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能在日本和中国之间来去自如?”
慕容良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商人。”
佐佐木笑了,他说:“你父亲很神秘,他不让自己的孩子了解他,但是我的父亲不光让我知道他是个优秀的中学老师,还让我明白他是一个哲学家。”
慕容良第一次听佐佐木说他父亲是个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