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伤口扩大,我现在就打电话。”我家楼下诊所的电话在上次我经历过发烧后就一直存在手机里,幸好。
“不必了,只要你陪着舅舅,他会好起来的。”
这两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想长久的活下去?怎的如此倔强,有难言之隐?又或者是逃犯?杀人放火?强奸未遂?走私栽赃?
身上新旧伤疤叠在一起,若不是那张脸像成熟的苍柏正气凛然,我真的想拔腿就跑。
饭吃的心不在焉,因为拒绝叫医生上山,我不知所措起来。
饭后,林尉独自清理完毕静静地守在屋外,撩拨着院里的花草,有时又侧耳听着。我看他们彼此悠闲,也放松不少,找了靠窗的位置倚在墙上。
那位良人惜字如金,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院子里鸟叫声激烈,不知争论什么,有花瓣从树上落下,落在地上和林尉的肩上。
无为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