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开发商想要在这里开发生态产业园区,就一定要因地制宜,就地势来规建,大幅度的整改是肯定不可能的,只能在原有的生态地质环境上,做一些小幅度改造。
他们要是规划,肯定是要找对这片地域情况相当了解的当地人来负责改造完善,包括后期的生态养植,也肯定是就近找一些在养植技术方面精通的当地园植技工来打理生态园。
想要在这里扎根,就必须得跟当地的地头蛇们打好交道,才可以互利共生,这是走到哪儿都错不了的铁板硬理。
老子在咱们静塘山这一片,就这方面来说,可谓是最合适的管理人选了。
老子让你爸有意无意的透露给那开发商负责人,简单的说了一下咱们当地的情况,然后那负责人就找你爸商量了一下静塘山的规划改造问题。
你爸跟他们举荐了一些可以管理担得起当地整改的地头蛇人选,我就是其中之一,我选择了承阳岸这一片的管辖区,而条件,就是我名义下的那片后林,不许强制拆迁,仍旧归我个人所有,属于我个人财产。
那片林子,就地势来说,本来也不能有什么大的整改,整个岸里也都是靠它来做堤坝,我提的这个条件,对他们来说,没所谓,根本不疼不痒,所以开发商爽快的应下了我的条件。”
祁雁山瞅一眼陶妖妖,笑道。
“陶丫头,这下,那片林子你应该能放心了吧?”
陶妖妖莞尔。
“看来,我果然没有托付错人。”
陶妖妖给祁雁山接完骨,留下药离开,已经将近中午。
吃了午饭,三人带着一狗才悠闲的进了县院,因为医院不准带狗进入,南黎川带着牛奶在县院附近大马路上遛狗,陶妖妖带着陶星子挂了号,去了脑神经科——
“就颅脑磁共振上来看,它的头部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而且,各项检查指标均显示正常,头部并没有受到过什么撞击性伤害。
不过据科学研究,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痛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大脑会自动的暂时删除记忆,遗忘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是人的一种防御机制,也就是无诱因失忆。
这属于心理问题,一般是检查不出来的,不过这样的说法,是针对选择性失忆患者。
而他这样的情况,太过罕见,很抱歉,我们也查不出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