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也就随便宁项婴看不惯自己了。
凌元摇头说道:“我是天生的无道力,不过可以以灵力生道力?”
宁项婴忽的睁大了一些眼睛,恍然道:“苍灵门林羡就是如此,以灵力生道力,生生不息,源源不断。”
凌元默认。
宁项婴眨巴眨巴嘴,直接用手指拿了一块肉丢进嘴中,大口咀嚼道:“你技击之道也不错,可断断续续的还是差了些意思,多有衔接不上的意味。”
凌元不可否认宁项婴的眼光独到之处,“早年间在宫里头,奶奶有教过我一些她家里头世代相传的拳法,可我运用起来,依旧是半吊子,后来跟着小叔出来,见多了他与人争斗的场面,也有记下他的招式套路,学以致用,不过还是无法将那套拳法融合,所以与人对招之时,多时自个儿的临时招式。”
宁项婴有些迷茫地望着凌元,道:“我是在批评你,没让你自个儿夸自己。”
凌元不明所以,“我没有夸我自己啊?”
宁项婴呵呵一笑,“那你清楚道力区分评级?”
凌元道:“总共八级,开印、恒听、近甲、地守、化境、奉观、御统境,最后一个是传说之中的天道者,听说是要得到天道的认可,才能成为天道者,是替天行道之手。”
宁项婴又问:“那再问你个最直接的,你知道每一级别,最多能跳跃至多远?”
凌元倒是没做过过多的思考,摇了摇头。
宁项婴甩了个白眼给凌元,然后脸微微低垂,紧紧贴着桌面,转了一个方向,与看似千杯都不醉的象贤工问道:“你知道?”
象贤工年纪快五十,因本身的缘故,喝酒的事儿在京师那边,从来都是能推的都推掉,只是今晚这酒喝得是真舒畅,当得起人家难得一回见的仙家佳酿。
象贤工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怕喝快了就没了,说道:“我就是一个读书人,习武修道这方面的事儿,很久没参合了。”
宁项婴仗着酒劲儿,气急道:“你就说你知不知道!?”
象贤工憋了一眼宁项婴,“老子不知道,如何?”
宁项婴还以白眼,“不如何。”
宁项婴转过头,用不怎么笔直的食指,点了点凌元,凌元正视道:“晚辈洗耳恭听。”
宁项婴这才说道:“我跟你讲啊……武夫练到极致,纵身一跃,也不过丈余,而道力达开印后,足可一跃五丈,恒听十丈,近甲二十,地守五十,化境百丈,奉观千丈……”
凌元心头自行闪出一个疑问,随后按照宁前辈的话头,他自行解惑道:“所以御统境便不受天地约束,能够御空而行。”
醉得稀里糊涂但仍旧保持一份清醒的宁项婴眯眯笑着点点头。
心思细腻的凌元,心中所思所想,其实不比单璠那个丫头差,更不比从小吃苦长大的陈雍庭差,当下的凌元有个灵光一闪的发现。
原来清醒十分的宁项婴前辈嘴里的粗鄙之言,全都是装出来的,因为自打宁前辈醉酒后,凌元就没听到他说过一句污言秽语,就连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老子’也没说过。
有了这一小小发现后,凌元心神大振,可能宁前辈的过去,经常被人瞧不起,更严重一些的话,才使得宁前辈在交谈上,这般武装自己吧。
这一场夜酒喝道尾声之时,象贤工与凌元说出来一些自己的顾虑,他道:“殿下,县令路名珺的意思,是想着太傅他老人家来为神像点睛,暂且不管之中的繁琐过程,就其中牵扯到未来方圆几十里百姓的信念一事,已经不是小事。何况更重要的是帝国造祠添庙,同样需要香火为神祇铸就金身,这样才能算成为真正的大国。但下官父亲老人家,觉着此事不应该来假借他人之手,便不愿出席。”
此番话说出口,象贤工才自知失口,自己在宁项婴跟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