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便率先朝着背对着他的公子们问道:“诸位要是病了,就进去找小医女看病啊,在这外头摇头晃脑地瞅什么呢?”
三三俩俩的公子也是瞅个稀奇,小医女在这几年的时光中,模样是愈发的出尘脱俗了,那个曾经被凌元说成黑炭的张莎,如今已是美丽动人。
“啊哈,没什么,我们正巧路过。”
小医女有洪立秦以及鲁解颐俩位班头着手看护安全,这是整个湘潭城百姓人尽皆知的事,兴许是怕两位造诣不凡的班头眼目瞧见,那俩三个公子便悄悄地脚底抹油,溜走了。
阳威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也的确如此,如此轻浮之人,怎么偷窥自己女儿?
简直是坏了他一天的好心情。
单祺安知道他的这个义子心头肉就是阳莎,也是逆鳞所在,便说道:“也是些不识大体之人,叫你手底下的班头,去他们家好好说一番即可,再有下次,就跟城主大人江道南说一下,最后重罚也不迟。”
阳威靖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单祺安最后没让阳威靖搀扶,走进医馆之前,单祺安说道:“莎莎上回给的药粉很有用,多年的一些病根也有缓和的迹象,老夫一个人走到她面前去,说不定这丫头还能夸夸老夫腿脚好呢,义父以被孙女儿夸奖为骄傲,更以被城中百姓爱戴的小医女夸奖为骄傲。”
阳威靖瞧着一步步走向三节台阶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义父也有顽皮的时候。
进门后是一进小院子,大厅屋檐上是曾经吴朴虎亲手挂上去的匾额,此时正午时,医馆依旧还有五六位病人,都安静地坐在长条藤椅上等待着。
结果开开心心的单祺安一进去,就看到孙女儿坐在桌案前在给病人诊脉,完全没注意到医馆又来人了。
若是平时阳威靖前来此地,遇见这样的情况,他定然会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女儿忙完正事,但义父来此,阳威靖想要上前。
结果他被义父阻拦道:“医者仁心,就先别忙打扰莎莎了,威靖啊,你扶老夫到那边,也跟他们一样坐坐。”
藤椅要靠近桌案一些,当阳威靖扶着单祺安同病人们坐在一起时,余光中有所晃动的阳莎,微微抬头,便瞧见爷爷跟父亲来了。
阳莎正准备起身,她的指尖都从病人的手腕上挪动了半寸,就见到爷爷朝她摆了摆手,又往她这边送了送,示意她无需理会他跟阳威靖,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阳莎笑了笑,就又继续给病人诊断病情,随后挨个给病人们开了方子、抓药,还指引他们去找后院的徐姐姐煎药。
忙碌期间,煎药的徐姑娘很少会到药馆前厅来,因为每天来找小医女看病的人很多,要由她来负责煎药的活路,也是多不胜数。
正好将最后一位病人的药材倒入灶上的罐子里,小姐姐准备出来跟小医女商量今天中午吃什么。平时都是俩人一起忙活,两个女孩子之间的默契配合,倒是比绝大多数的夫妻呆在厨房里,要好很多。
徐姑娘撩开了幕帘,边走边说道:“莎莎呀,今天吃豆腐干炒蒜薹,清炒空心菜,再烧一锅皮蛋黄瓜汤,你看如何呢?这些天的气候越来越热了,一些带油的汤锅,汤喝着实在觉着腻了些,还是黄瓜片搭配皮……”
小姐姐突然发现了了阳堡主也在,微微一愣,随后施礼:“不知道阳堡主在,青皖在此有礼了。”
阳威靖点了点头,随后与女儿说道:“今天就吃这个吗?”
阳莎说道:“早上来药馆的路上,看到了这些菜都很新鲜,顺便就买好了。”
阳威靖便笑着与单祺安说道:“义父,自莎儿认祖归宗之后,我也在空闲的时候学了一些做菜的手艺,这顿饭菜啊就由我来做,义父也好尝尝。”
单祺安略微有些惊讶,他点头说道:“好啊,整个天下能够做饭菜的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