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想要人,洪某人随时恭候。”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证明湘潭城是星冥地盘,软硬不吃的江道南抬手阻止了身后要上前缉拿洪立秦的府兵,当知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只是口角之争。
江道南沉住气,呵呵道:“犯事的是洪举英,不是洪班主,我星冥向来是非分明,今晚本城主亲自带队来拿人,到时候洪班主可别想着护犊子啊,不然把你一块儿拿了。”
洪立秦脸色难看,甩袖而去。
江道南别过头道:“那俩乞丐全招了,吩咐下去,一定要赶在洪家人之前,找到相罗文的家人跟黎生,若是让他们接触先登,可就打我星冥帝国的脸了。”
江道南撤掉了大部队,理由是皇子殿下不见,可是江道南并未明确得到命令,就私自撤掉了大队人马,只留两人守在药铺门口,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他没有瞧见小医女走出来。
临走前,后队的师爷花济慈走了上来,心事重重道:“城主大人,得罪阳家堡的人老夫管不着,职责跟性情所在,理当如此,可刚收到消息,皇子殿下已下榻咱们湘潭城,这份礼数丢了,江大人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啊。湘潭城是咱星冥唯一不在版图怀抱的城镇,虽说咱们是这儿的土皇帝,可要是得罪了皇子殿下,咱们的乌纱帽,还不是说撤就被撤的。”
江道南摆了摆手:“有心情以要饭取乐的皇子殿下,还在乎这点礼数?这事儿就照实跟上头回报,皇上得知殿下这般亲民,想必会很开心。”
师爷花济慈吓得腿软,脸色愁容得都快哭了:“我的江大人啊,这哪里是亲民了,做乞丐诶,跪在地上要饭啊这是,丢皇室的脸呐,真要如实上报,皇上定治咱们一个亵渎皇恩,藐视皇庭,况且有人把殿下打成重伤,皇上还不得要了咱俩的脑袋!”
江道南伸手拍了拍花济慈肩头,会心道:“上报已是在做善补工作,皇子殿下出国游玩,暗处没点儿人跟着,你说皇上能放下心来?就算掉脑袋也是我掉,师爷你最多丢官回乡养老嘛。”
瞧见花济慈怕得厉害,江道南安慰道:“要是这么瞻前顾后,可就违背了当初公主殿下,告诫本官要勤政为民的初衷了。倘若咱们连湘潭城的完全支配权都拿不到手,难道要等着公主殿下来帮咱们拿?放心吧,我敢打响这第一仗,凭的就是小医女,不仅可以医治好皇子殿下的伤势,还能让洪立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一仗,师爷你大可放心。真要想给殿下请安,晚上咱们一道去一趟洪府,到时我拿人,你做礼,两不误嘛。”
老人花济慈一激灵,喜出望外道:“江大人是说,皇子殿下晚上会去洪府?”
“没错。”
之前洪立秦从药铺走出来,师爷花济慈借故躲到了后边儿去,现在要让他出面去洪府,这还不是要让老人家老命了。
一瞧师爷犹豫脸色,江道南反问道:“师爷要是怕了,两样都我做。”
花济慈不放心,摇头道:“不行不行,当初跪公主殿下你都跪不好,这事儿得我来。”
眼瞧花济慈这般在意,且不论他不是星冥人,却这般为星冥着想,而花济慈这师爷侵染官场多年,没有上升空间,但也在其位,尽职尽责。
江道南微微一笑,当初公主殿下只换掉了上一任城主,其余人一个没赶走,现在从人心上看来,是极为正确的。
张莎在药馆诊完病人,就一直悉心照顾凌元,平日里的药馆,可没这么让她觉得开心。
平时的张莎在这个时候应该在整理药材,然后拖着疲惫地身躯,准备回阳家堡休息。
也不知道阳家堡家主阳威靖从哪儿闻到的风声,刚进门就瞧见快步小跑的侄女儿,端着药碗往药铺里侧去了。
阳威靖抬起手来,想要招呼,却又止住,得,听下人说被照顾的小乞丐既是侄女儿旧识,更是一拳轰掉洪举英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