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轩哥啦,他不开门儿,我就硬闯进去了。”
单允拿她没法:“这孩子都是她爷爷给惯的,将来有机会,让她出去历练也好,少些顽皮乖张。”
夏童则没好气道:“就这丫头啊,出去了还不把别人的摊子给搅得天翻地覆的,在我眼里,不说谁都得让着她,谁能把她娶了去才好呢。”
单允一愣,这才想起原来璠儿也及冠了,是否操心她的终身大事,还不太明朗,单允摇头道:“还是再看看吧,璠儿脾性好强,但是个善良的孩子,嫁人一事,我还不想她这么早。”
于是夫妻俩在小厅内讨论着单璠的终身大事,一否一绝。
院内传来一女声,温柔清雅:“二伯,二婶。”
单允转过背望去,见得一身着淡绿青衫的少女,亭立院内,轻言道:“梦祯来了”
那少女轻步从竹阶上来进得小厅,见到叔叔婶婶便道:“侄女儿梦祯,见过二伯二婶。”
夏童招呼着云梦祯近前来,牵着她的两只手儿,好似观赏一朵花儿,上下打量道:“真是梦祯丫头,半年没见,可又长漂亮了。”
云梦祯脸皮薄,经不起夸,听了婶婶的话,甚为羞涩,夏童很满意这妮子的乖巧,道:“是来找璠儿的吧?”
在长辈面前不善言辞的云梦祯迟疑了些,居然摇了摇头,夏童又问道:“那丫头是来找叔叔跟婶婶的喽,梦祯丫头可真懂事,知道来看望二伯和婶婶。”
“丫头是来找谭轩那小子的。”
实在等不下去了的云锦出现在院内,进得小厅,继续道:“丫头听说谭轩再一次心性受损,非要我带她来瞧瞧,我说了有她二伯这半个师傅在,谭轩最多在床上躺个半月,到时半年一过,一身修为又回来,可这丫头非不听。”
被揭老底儿的云梦祯,此时恨不得躲起来,她的脸红得都在冒烟儿了,转过身去不让别人看,竟是委屈道:“轩哥最疼惜的就是他的修为成就,小时候见轩哥那股子认真劲儿,就知道他很在乎的,我想来看望他,我怕他跌境,哪里就有错了?”
一岁便开灵识的云梦祯,在同期孩童的灵力天赋上,一骑绝尘,否则也不会被单允当做半个徒儿,来传授关于灵力的修炼之法,此时这惹人怜爱的丫头被她父亲说哭,单允一拍桌子,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指着云锦的鼻子骂道:“梦祯过来看我徒弟怎么了,你不送的话,我去接梦祯来,你瞧瞧你这漏风的嘴,要是娘还在世的话,指不定要扇你嘴巴!”
云锦嘿嘿笑了下,收起手中念珠,来到女儿近前,拍着嘴认错道:“爹的错,爹的错”
夏童笑着将云梦祯牵至别处,从小厅的偏门出去,瞧见丫头还在轻轻抽泣,笑着跟云梦祯说道:“二伯已经把你爹臭骂了一顿,乖乖,快别哭了。”
夏童将云梦祯脸上的泪渍擦去,将她抱进怀中安抚。
小孩子都是越框越觉委屈,云梦祯依旧抽噎,只是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二婶,您去让二伯,别骂我爹了,梦祯心里头不怪他的。”
夏童学着相公的行径,刮了刮云梦祯坚挺的小鼻梁,道:“既然不怪了,还哭呢?”
云梦祯抽噎了下,道:“我只是难受得想哭,但不怪我爹的,求二婶帮帮忙。”
夏童点点头,笑着摸摸云梦祯的脑袋,念叨着可比单璠那丫头乖多了,说道:“你轩哥前几日,让你二伯将他再次封印,婶婶也不知道你轩哥何以至此,应该还是心境上的问题,让他难以想通吧。既然梦祯你来了,轩儿他现在在自己房间,璠儿也在的,你快去看看吧。”
此话果真不一般,一番话下来,让抽噎的云梦祯止住了哭势。
夏童轻拍云梦祯的背,随后望着她绕过竹屋里的过道,才折返。
谭轩的房间,隔壁是单璠的闺房,倒不用说闺房,因为一点也不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