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就算听得阮青海把大叔捧得高高在上,但还是不如他凌元亲眼一见!
阮青海一人独占进城大道,风吹衣襟,他人一动不动,猛然的空气在刹那间凝固,其气势威不可及,脚下石子无故颤动,直至悬浮御空。
下一刻,阮青海脚尖轻踢杵地的大空济世端部,身形急速向前而去,动作看似随意潇洒,却屈手抽出大空济世,任由剑鞘掉落在地,阮青海身形不止,竟是反手握剑!
十丈外的距离不算远,眨眼即至,但阮青海还是用腾出来的左手,单手瞬间结印,铜钱粗细的石柱破土而出,将单允困住的同时,阮青海的大空济世已穿过石柱间隙,因是反手,阮青海身形晃动至单允身侧,用尽全力手臂回收,剑尖直朝单允胸膛。
此时在两人头顶上,有那一丈见方,厚达三尺的雷云业已压下。
银亮雷云实质化,牵引四周气势,方圆百米内,风卷残云般搅动,惊得那些即将出入城门的百姓,纷纷躲进了城门内。
一息间,两杀招齐至,单允不紧不慢,沉着应对。
与其他威严道者不一样的是,单允是整只右手握住了大空济世剑尖,在此时倒显得少了份神闲意气,而至于那头顶雷霆万钧的实质雷云,已经被一层淡蓝光幕包裹。
周遭的一切,乱势才起,下一刻便又恢复了常态。
在单允身侧的阮青海,手臂用力一收长剑,却被单允只手死死握住,势头刹那间变得动弹不得,而那用道力牵引而下的雷云,更是不能下压。
阮青海惊呆:“灵力外溢?!”
单允点头,手中握住的长剑,正不断被他的灵力外溢侵蚀 ,逐渐往阮青海本尊蔓延,使他不得不撒手往后一跃三丈。
“灵力外溢?”
凌元瞧见那被大叔包裹得像是冰块儿的雷团,犹如无主之物的灵物,开始变得活跃,他没见过这么稀奇的雷团,更没听说过难以修炼的灵力还可以外溢。
以灵力外溢结成结界,会断绝外界一切气机,本是由阮青海请下来的天雷,此时成了傻子,正不断撞击结界,却无法冲破限制。
阮青海正直身形,道:“二师兄说过,允哥的炼药术,已入登峰造极,整个道灵几乎无人能敌,可我想不到世上少有的灵线已是极致,没成想竟以线成面,又以面成体,修成结界,着实让我惊讶万分。但有一点允哥疏忽了,烙刑请下来的青天雷,因结界成无主之物,若不能降服,这玩意儿可是会爆的。”
“阮青海,你这个狗贼!”
凌元两步跨出,叉腰咒骂道:“你为何如此不要脸?既是你主动求教,那便该点到为止,为何这般心狠手辣?!方才说好的只出一剑,为何一剑过后还弄个烙刑出来?!你的榜眼威名还不如状元来的让人信服!至少谭轩懂礼节,知图报!”
凌元害怕大叔身涉险地,摆出攻势,振声道:“赶快给我撤了烙刑!不然我星冥定取你狗命!”
堂堂隐宗弟子,被人辱骂为狗贼,可阮青海不气恼,只是无奈道:“既然是状元郎的师傅,自然有法子解决不是?”
“这有何难?”
当初入魔的唐玉斐比这威力强万倍的烙刑,尽数施压在单允身,也未将他困住,今日区区小小烙刑,如何能入单允法眼?
“凌元退下。”
凌元心下一秉,大叔能只手握住天下名剑大空济世,想来大叔的本领不会比这狗贼弱,狠狠地瞪着阮青海,目光不曾离开,凌元谨慎地后退。
在石柱围成的囚牢之间,单允右手紧握大空济世尖端,挥臂斩尽石柱,从牢笼走出来的同时,而那头顶祸害,却被结界挤压至牛眼大小。
阮青海请下来的青天雷,被单允制成了雷珠。
单允微笑着将雷珠递到凌元面前,道:“及冠没好的礼物送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