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看疯子一样看向江南。

“您要不要听一听你在说什么？”魔梦圣主直直盯着江南。

但不等后者回话，远处天际一阵光芒闪烁，一道虚幻的门扉洞开。

从那门中，剑圣主的身影缓步走来。

魔梦圣主当即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情况如何？”

剑圣主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不过是让吾重新复述了天演的事而已，唯一只得一提的，大概就是坎帝似乎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吾等斩杀了天演一行，最后甚至还窥探了吾的记忆。”

他说话的时候，风轻云澹，波澜不惊，就好像那压根儿算不上什么大事。

魔梦圣主懵了。

倘若不是那相处多年无比熟悉的感觉告诉她眼前之人就是剑无双，恐怕她都要以为这是谁假扮而来的了。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是魔梦圣主今天第二次说出这句话来。

虽然对象不同，但相同的是，这两人都不太正常。

剑圣主反倒是怪异地看向魔梦圣主，皱眉道：“非要说的话，吾唯一心结便是亲手斩杀了天演几人——哪怕是两位陛下的命令，吾亦感到愧疚万分。”

魔梦圣主直勾勾盯着一本正经露出悲痛之色的剑圣主，咽了咽口水，喃喃道：“疯了……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