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贼子,竟敢那假的真珠来当,欺负别人不识货吗?”
明已和尚一脸叫苦不迭的样子,道:“这可真是太冤枉小人了,当铺的那些朝奉,都没有说这真珠是假的,你凭什么说这真珠是假的?”
二管事不屑地道:“你们那些小伎俩,能骗得过那些老头,但是休想骗得过我。”
明已和尚道:“这真珠是真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二管事道:“冤枉你?那我问你,你们这些天要了那么多瓦罐,是为了什么?”
明已和尚道:“小人崇佛敬佛,多请些瓦罐回去,就是为了聊表一下自己的敬佛之心,这也有错?”
二管事冷笑一声,道:“这个是没错,但是你们请回瓦罐之后,又为何将那些瓦罐给打碎了?”
明已和尚道:“我们处理自己的瓦罐也有错吗?”
二管事看着明已和尚,沉声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那为何又要从客栈掌柜哪里买了那么多瓦罐,这可不是为了敬佛吧?而且砸碎了瓦罐,将上面的一层白灰给刮了下来,这又是为何?”
明已和尚道:“这位大人说了你这么多,可是小人却想问问,我们做那些事情,犯了什么王法吗?”
敖泽在一旁看着明已和尚同那人理论,虽然一口一个“小人”,可是在心里却是不亢不卑,句句都能将那人噎得说不出话来,倒真是一副扮猪吃老虎的样子。
二管事的呼吸也重了起来,道:“是没有犯王法,但是你们做了那么多,只为做出假真珠,骗取钱财,这就是死罪。”
明已和尚又道:“原来说了那么多,这位大人不过是想说明我们造了假真珠,这不是冤屈小人吗?”
二管事不禁加重了语气,道:“少在这儿装无辜,你们做的那些事情,虽然没有触犯律条,但是却处处透着异常,通过种种现象来看,你们只能是造了假真珠,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
明已和尚道:“既然大人已经认定小人是假造了真珠,不知大人到底想要怎样?”
二管事道:“你们跟我回到城里去,却接受制裁!”
明已和尚道:“如果我们不愿意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