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道义?”
敖泽气急,道:“你——”指着那大哥,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是道了句“悍匪”,也不再说什么。一旁那妇人已经将那姑娘身上的绳索解去,两人抱在一起,依旧哭个不停。
苏大户也走了出来,又向明已和尚道了谢。
敖泽走了过去,向苏大户道:“你也不用谢他,这和尚吃了你家的馒头,为你们做些事也是应该的。”
苏大户惨笑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敖泽又对苏大户道:“你们找个人快去衙门报案,说抓住了劫匪,让他们来拿人。”
苏大户怔了一下,看看地上的劫匪,仍是心惊胆战,道:“此时怕城门早就关了。”
敖泽知其是畏惧这些劫匪,不敢有任何得罪的地方,道:“那明天起早报官,尽快拿了这些劫匪,也省得你们担惊受怕。”想起青牛和海棠木灵还在村口等着,又对明已和尚道,“大师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就向村口走去。
明已和尚看着敖泽的背影,伸着手,道:“施主哪里去?”
苏大户又向明已和尚道了谢,道:“大师,白日间多有怠慢,还望大师见谅。”
明已和尚口宣佛号,满面庄严,道:“一粥一饭皆是善念,这是施主的福缘,不必挂怀。”
…………
海棠木灵看到敖泽过来,忙问道:“公子打赢劫匪了?”
敖泽笑道:“侥幸赢了,”左右看看不见青牛,问道,“青牛呢?”
青牛从一堆枯叶中钻出来,道:“公子赢了,走走,快去吃大户。”
敖泽踢了青牛一脚,道:“你躲枯叶里做什么?”
青牛道:“冬日夜里天寒地冻,冻得慌,躲在枯叶里暖和点。”
海棠木灵跳到青牛头,道:“青牛这是吓的。”
青牛晃着头,道:“你瞎说。”
敖泽笑了一下,道:“走了,在这儿忍饥挨饿半天了,带你吃大户去。”牵着青牛向村子里走去。
…………
第二天天不亮,苏大户让家丁去洛邑城里报了案,天刚亮,廷尉捕快一大队人便来到村子里,锁了劫匪。
这“龙山七义”本是盘踞在洛邑城外群山中的一股悍匪,打家劫舍掳掠妇人,当真是无恶不作,官府廷尉几次围剿,竟没有摸着这一伙人的踪影,再加上这伙人身手不凡,围剿之人也多有伤亡,此次听闻做了这伙悍匪,因此来了一大队人马来押解匪人。
敖泽和明已和尚都是当事之人,又去录了证词,整整忙活了一上午,这才离去。
出了城门,敖泽心中不禁感慨,赶了一天的路,竟然还是刚刚出了洛邑城的城门。来到大道上,敖泽向明已和尚道:“小子还要赶路回家,大师是否还要再一路相随?”
明已和尚笑道:“不了,小僧还有事要做,就不跟着施主了。”
敖泽道:“能问大师是何事吗?”
明已和尚道:“昨晚一战,那‘龙山七义’没能尽数伏法,有一人漏了去,小僧害怕会因此生出什么事端来,就像施主说的,小僧吃了人家的东西,怎能不尽力维护?!”
敖泽道:“那还不是因为大师藏拙,不肯尽力,才有这样的结果。”
明已和尚道:“施主错怪小僧了,小僧怎知院子里有人,竟然不顾兄弟情义,就这么离去了。”
敖泽道:“大师可有什么计策?”
明已和尚道:“能有什么计策,尽心维护罢了。佛祖也说过‘护佑善人’,小僧若是不去做,否则真的就是真的就于佛法有亏了。”
敖泽沉默半晌,向明已和尚唱了一诺,道:“大师高义。”
明已和尚道:“不过是尽人事罢了,施主明知不敌强敌,也能求‘道心无亏’,小僧又怎能‘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