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才那“金蛟剪”带来的震撼,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台子上的人也陆续都走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依然是喋喋不休地议论着那金蛟剪,不敢确定那金蛟剪的真假,毕竟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仙器,心中也不禁充满着疑惑。
但是,这毕竟只是一件残次品,即使是真的,也不会有先前万分之一的威能,不过即使是一件残破的仙器,毕竟也是仙器,说不定能从中窥见仙迹,如果加以参详,说不定能找到修仙了道的法门,这才是这把残破的“金蛟剪”的真正价值。
虽然大家嘴上都在极力贬低这“金蛟剪”的价值,但却都是一样的心思,尽力去得到这件残破的仙器,即使自己一家不能独占,也要找到盟友,几家一起拍到这件仙器,这样也能保证,拍下之后能护住这仙器,不被其他人给夺了去……
“大家也都见到了这最后一件拍品,”台上的把头朗声道,“考虑好了之后,便可以出价了。”
台下众人沉默了一阵,突然有人喊道:“起拍价是多少?”
“没有起拍价,大家可以随意出价。”把头道。
“一两银子。”
把头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
话音刚落,下面的众人之中便是一阵哄堂大笑,台上的把头却不以为意,静静地看着下面众人,等着有人接着出价,可是等了一阵,却不见有人接着出价,微微一笑,朗声道:“还有人出价吗?”
台下众人仍是一阵哄笑,并没有人接着再出价。
那把头也不再催促,道:“既然没有人再接着出价,那可要恭喜这位先生以一两银子拍得这‘金蛟剪’。”说完,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初见,就要落槌定谳。
眼看就要落槌,有人忽然喊道:“一万两。”
那把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道:“有人出一万两,一万两了。”
台下众人虽然知道这“金蛟剪”是一件残破的仙器,没有多少威力和价值,但是仙器毕竟是仙器,如果能从中悟出仙道的一丝半点痕迹,也对修行有莫大的助益,或许能为一个宗门的功法提升一个大的台阶,如果真的被别人以一两银子的价格给拍了去,那这玩笑就开得有些大了,虽然各有心思,但也是都希望能得到这残破的仙器,以便能够参悟其中蕴含的仙道。
刚才没有人出价,也是看看这洛邑商会的诚意,是否真的能以一两银子的价格来拍卖这“金蛟剪”。
众人见已有人出了一万两,也都不再藏着掖着,纷纷跟着出价,几乎一瞬之间,便有人出到了一百万两。
此时众人也不愿就这么跟仙器失之交臂,于是也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竟取这“金蛟剪”,因此不一会儿价格便已拍到了四百多万两银子。到了这个价,这才缓了下来,竞价也没了刚才的激烈。
要知道四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纵使像宗门占据灵脉福地,出产天材地宝,收入颇丰,长年累月也有些积蓄,可是想要一下子拿出四百万两银子,恐怕也是捉襟见肘,先前虽然有多个宗门商量着合力拿下这“金蛟剪”,可是到了这个价格,均摊下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因此一些小的宗门已经放弃竞价,只有几个大宗门还在竞价。
“五百万两——”一个浑厚的声音喊道。
众人听到有人一下子出到了五百万两银子,不禁一阵唏嘘,不知哪家宗门还真是财大气粗,纷纷扭头看去,只见出价之人是个老者,满头银发,长髯飘动,颇有一丝仙风道骨的样子。
“天南宗的大长老单延河,不愧是南境第一大宗,果然财大气粗。”
“真是好大的手笔,为了一把残破的仙器,竟然能出这么多钱。”
“噤声,噤声,莫要恶了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