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太傅大人。
“太傅大人,这是何意?”纯阳道人道。
太傅大人笑道:“年轻人犯点儿错总是难免的,纯阳道友又何苦如此,总要给年轻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纯阳道人道:“我清理门户,不用太傅大人操心。”
太傅大人道:“官司既然打到了我们大周的衙门口,怎样惩处自有司寇大人来决定,纯阳道友,你说是吧?”
纯阳道人道:“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太傅大人道:“纯阳道友,何出此言?难道是怕司寇大人处罚重了,这个尽管放心,司寇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纯阳道人此时就像哑巴吃黄连一般,满肚子的苦水无处吐,这太傅大人分明就是在给我们青羚山宗门难堪,我们青羚山本就是化外宗门,向来不归大周管辖,此时想要按大周律法惩处我的弟子,果然传言说得不错,大周想要插手宗门之事了。
子良道人道:“不知太傅大人想要怎样处置那小贼?”
太傅大人笑道:“子良道友莫急,怎样判处还要问司寇大人,我也不好置喙。”
子良道人道:“那司寇大人快点儿判吧。”
司寇大人清了清嗓子,道:“那好,下官就来宣判了,案犯高明,无故伤人,又言语轻薄女子,判杖刑四十,戴枷游街示众两日。”
纯阳道人听了,气得肝胆欲裂,这大周王室简直欺人太甚,一脚将脚下的地砖踩得粉碎,长袖一甩,出了厅堂,纵身跃起跳到半空,远远地飞了去。
子良道人笑道:“司寇大人如此判决,真是再好不过了。”
司寇大人道:“宗主谬誉了,大周律法就是如此,下官也不过是依法判决罢了。”
…………
韩璐看到那纯阳道人凌空而去,则是暗暗咂舌,心想,这人好高深的修为,对敖泽道:“幸亏昨天咱们没有去捉拿那黑衣男子,没想到他竟然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师傅。”
敖泽道:“现在知道怕了?”
韩璐道:“该害怕的应该是你,貌似你还是当事人哩,好像还与那人还打过一架。”
敖泽道:“我可是打抱不平,救人于危难,他师傅就是再厉害,总不能不讲理吧?”
韩璐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哩。”
两人正在说笑间,只见一个华服女子走到两人身边,正是花如梦。
敖泽道:“花管事,怎么有空到这里看热闹啊?”
花如梦却是笑笑,反问道:“敖公子对这判决可还算满意?”
敖泽道:“我能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不过,那人被打四十板子,又要戴枷游街,也算是罪有应得。”
花如梦道:“公子这话就有点儿令人伤心了,要知道这出戏可是因公子而起的。”
敖泽茫然,道:“此话怎讲?”
花如梦道:“前几天在回来的路上,敖公子英雄救美,与那人有了冲突,不是公子你让我帮你解决后顾之忧的?”
敖泽道:“这一切都是花管事安排的?”
花如梦笑道:“我哪有那么的本事,自然是上面的人安排下来的。”
敖泽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如梦道:“敖公子还是不要打听得那么清楚为好,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哩,有人要给这些仙道宗门一个难堪,正好,我觉着公子遇到的事儿,可以拿来做文章,便报了上去,没想到整出了这么一场大戏,我也是来看看大结局的。”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敖公子却再也不用担心那黑衣男子会找你麻烦了,那人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呢。”
敖泽心中却是惊异不已,这花管事背后的势力真是惊人,就连堂堂的宗门宗主竟也无可奈何,道:“让花管事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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