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地走了。
原本,王永吉心情不错,但王乔的话,却让他有点不安了起来,进到府中,来到后堂,面对夫人妾室的跪迎,他少有的寒着脸,没有露出一丝的笑意,一句话也不说,王夫人知道,丈夫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于是挥退妾室和丫鬟,扶着王永吉坐下,一边令人上茶,一边揉着王永吉的肩膀,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王永吉先是长长地叹息,后来睁开眼睛,望着夫人的金簪玉镯,心中忽然窜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怒道:“滚!”
……
半夜。
辗转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王永吉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老爷,老爷,知府大人紧紧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是管家。
他提着灯笼,在门外急急敲门。
王永吉心中一惊,急忙批衣坐起,连鞋都顾不上穿,赤脚打开房门:“让他来见我。”
脚步急促,灯光摇曳,王乔气喘吁吁的在门口出现,一见王永吉,立刻说道:“制台,制台,出大事了啊!”
“慌什么?有什么事情慢慢说。”王永吉却还能冷静,虽然他已经有强烈的不祥预感。
“沂水河,沂水县,有一个刁民在沂水县,把臬台大人告了啊,说臬台大人贪墨杀人!现在,两位钦差正在审理……”王乔脸色发白。
王永吉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