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舒茗不知道,冷熙因为咬伤舌头的原因现在连说话都成问题,他说某句话某个字舌头总是会下意识抬起。
这对于常人很轻松的事情却对于他来说十分困难,虽然上了药,但是那疼痛感还是在嘴里挥之不去。
更加难受的是,面条是热的,如果热水触碰到了伤口,他真的没办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叫出声来。
陈舒茗在里面做面条的时候,冷熙在紧张的找着一个适合吃饭却又不让陈舒茗知道他舌头伤的方法。
等陈舒茗端着那碗面出来了已经接近3点了。
冷熙看着碗里面躺着两个荷包蛋,旁边还细心的放着煮熟的青菜的时候,他感动的一塌糊涂。
陈舒茗见他只看不吃忍不住逗他:“怎么一直看啊,你是不是不想吃?不想吃那我就把它倒了。”
说完作势就要拿起来丢掉,冷熙制止她:“别。”
冷熙对她笑:“别闹,我想吃。”
他低下头吃面的时候稍稍把头歪向一边。
一旁的陈舒茗有些奇怪:“冷熙,你脖子怎么了?也受伤了吗?”
他想说话舌头却在抬起那瞬间疼的厉害,普通人吃饭不小心咬到舌头余痛能教他在两分钟之内做人。
更加别说是一时情急把舌头咬出血的冷熙了。他想了想摇头:“不是……我只是脖子有点酸疼。”
陈舒茗点点头:“那你一定要吃完!”
冷熙没说话,放心吧,就算今天吃的是热油他都能为她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只是现在,他想的是不能让她担心,他要她永远像一个小公主一样快快乐乐的。
一座奢华古老的别墅里面。
珍妮弗远道而来陪傅老爷子聊天,老人都念旧,儿女却不但不听话还一个个气他。珍妮弗善于聊天常常引的傅老爷子发笑让他对珍妮弗更为喜欢,对陈舒茗的厌恶也越发浓厚。
“既然你哥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就只能委屈一下你哥哥了。等嫁入傅家,我就把我的股票分你一半,那时候你就是那天上的凤凰谁也不敢奈何你了。”傅老爷子拍拍她的手:“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依我看来思诚怕是中了那狐狸精的迷魂药了,为今之计,你赶快去劝你哥哥和她结婚尽快断了思诚的念想。”
珍妮弗听到这,假装无辜的低头:“爷爷,要是思诚去闹婚礼怎么办?那到时候我们冷家颜面何存啊?”
“他敢!我把他关禁闭,外头叫人层层把关,到时候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何怕他?我就不信我制不了他!”傅老爷子想到这就来气。
正好这时,电视上播放一道新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震惊!凌晨五点,农民工在自家门外发现两具尸体!
“具前线消息,一名尸体的身份为蔡和,37岁已有多处刑事犯罪……右边脸有一个呈圆形的黑色胎记……警察判定为是自杀。”
珍妮弗越听越心惊。
“另一位尸体的身份为姜竣,41岁,已有着多次强,暴尾随年轻少女的记录,……眼角有一道被刀划过的七厘米伤疤……警察判定为是自杀。”
那两个人,明明是她临时找去羞辱陈舒茗的,怪不得两个人一直没有回信,原来……
珍妮弗握着水杯的手开始微微发颤,眼神写满了恐惧。怎么可能是自杀?可是能让所有人都以为是自杀的,在她的印象里能做到的只有一个人。
傅思诚。
她瘫软在地,难道傅思诚已经发现那两个人是她叫去的了?
傅老爷子见她脸色发白,疑惑的问:“你认识这两个人?”
珍妮弗回神,勉强微笑着:“爷爷,您多想了。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们?对了,已经到了吃药的时间了,我先喂你吃药吧。”
她说的话看上去毫无漏洞,傅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