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感受不到那种对亲人的悲痛的。
可是此情此景,默念着先祖崇祯最后的悲凉遗言,朱佑榕一时竟然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身后朱郑两姓的弟弟妹妹们,似乎也是被朱佑榕感染了,似乎也是被同样的情绪支配着,一大群女孩子们都“滴答滴答”地落泪,男孩子很少,就几个,此刻也都低下头,面色沉重。
“哇”地一声,朱佑榕最小的妹妹、十四岁的朱佑楠突然哭出声来。不过也只是那一声,接下来就在不住抽泣着。
朱佑榕垂着眼泪转过来,抱住了自己的小妹妹,一起哭着。
转眼间,好几个女孩都大哭起来了。其中就数郑玉璁哭得最响,以至于成功地把表姐“哭”了过来,又搂住自己,两个女孩一齐哭起来。
……
此时,西北方两千五百公里外的阿勒泰城内,清军西北兵团第五十一军司令部内,却弥漫着一种紧张、焦躁的情绪。
身为蒙古人的军长额尔敦木图,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里,盯着眼前的这个蓝眼睛、高鼻梁的俄国人,脑中思想剧烈斗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