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那一张不知道哪个骚蹄子写来的纸条糊弄我们!”这锦服公子怒道“总算逮着你了,快把纸条交出来,本公子还会饶你一命,最多废你一条胳膊,事也就了了。”
李清玹面若寒霜,微微冷笑。倒是浑玘见恩人遇上难事,连忙赶上,挡在李清玹身前,对着那公子道“元公子,天子脚下,还请自重!你若带人离去,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不然闹到洛阳尹那,大家都不好看。”
元公子歪着头打量他一眼,嗤笑道“原来是浑校尉,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守门校尉,也敢招惹本公子,你也不掂量掂量,我叔父乃是御史中丞元大人,是郕国公(李辅国)麾下重臣。”
“识相的快滚开,否则让你连军中的饭碗都保不住。”浑玘面色微沉,他出身将门,军中根系极为牢固,加上他性格耿直,好打抱不平,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用胜负来讲讲道理罢!”
“讲道理?”元公子嘿然一声笑,往后一招,说道“来,你去给他讲讲道理。”元衙内身后出来个四十来岁的黑脸壮汉,他脚步一迈,就朝着浑玘扑去。
浑玘的父亲浑释之是朔方节度使郭子仪的麾下大将,浑玘是浑释之的次子,他的祖父也曾是大唐王朝边境的守军大将,他的家传武学出自军中,颇为狠辣凶猛。
浑玘不过二十一二岁,已是搬运气血巅峰修为,再过一年半载就可踏入内劲修为,步入江湖一流高手范围。浑玘脚步一曲,站桩立定,便与对方搭上了手。洛阳城毕竟是天子脚下,不好直接动手,因此两人只是较力。
虽说李清玹经常遇见一流高手,但也仅是王源,范腾云,张翁等人。也只有三品以上大员的身旁才有一流高手。这位元衙内虽是御史中丞元载的内侄,可他毕竟不是那位御史中丞,身旁自然没有一流高手。
这个黑脸壮汉,也是搬运气血的修为。对于一般习武之人而言,搬运气血,便是江湖二流高手了。两人各自搭着手臂肩膀,搬运气血,都涨得面色通红。“不自量力。”元衙内冷笑一声,把手一挥,他身后三人就即上前。
搬运气血的武学造诣,也算江湖二流高手之列,并非多么普遍,在元衙内身旁也就只有那黑脸壮汉能够搬运气血,这三人都只是打磨过筋骨的习武之人,并未能搬运气血。
除了这三个明显打磨过筋骨,站过桩功的习武之人外,另外几个家仆也都身强体壮,一并上来。元衙内嘿然道“把这穷酸拿下,搜了身,顺便废了他的一条胳膊。”
李清玹似笑非笑,寒声道“要废我的一条胳膊?”话音刚落,当头一个练武之人便上前来,这人虽然未修成搬运气血,但步伐稳定,出手有力,在江湖上只是个三流高手。
只是当他还未触碰到李清玹身上衣角时,忽然面色骤变,他还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抛飞了丈许有余。这人痛呼一声,躺在地上直哼哼。另外两人也是如此,也未触碰到李清玹的衣角,就被抛飞丈许有余,两人也是痛呼一声,扑通一下摔落在地。
至于另外十来个家仆,李清玹只是把手一挥,青衫衣袖在眼前飘过,这些个家仆便都躺倒了一地,一个个惨呼叫喊。李清玹拍了拍手,露出淡淡笑意,看着对面的元衙内,脸上露出戏谑之色。
元衙内就是再草包,也已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书生,明显是个一流高手,至少要比自己身旁搬运气血的陈东,更高上一筹,只怕是个内劲高手。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慌忙喝道“陈东,快来救我。”
与浑玘较力的陈东也知晓这里变故,撤了气力,连忙后退。浑玘也没有趁机伤他,同样撤了劲力,退到李清玹身旁,他眼中隐隐露出惊讶之色,这个年轻书生分明是个文弱书生,没有练过武功的迹象,怎么会有这般高的本事?
想起近些时日,似乎有不少自称修道人的家伙,都是没有打磨过筋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