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占兖州了。
拿张昀开刀,在陶谦看来,势在必行。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与笮融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动手吧。
这天张昀和陈珪、麋芳、陈应、张弘、周纯、陈英一起围坐在一张长桌旁说话。
张昀让木匠做了长桌子和椅子专供开小会时使用。
张昀把大闹笮融家的情况跟大家说后,说“笮融这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质上是个衣冠禽兽。表面上在积德行善,实质上心如蛇蝎。将来曹操过来攻打徐州,他会挟持数万下邳民众逃往广陵,把近几年吞没钱粮都卷走。到了广陵,赵昱好心收留他,他恩将仇报,会杀了赵昱。再逃往秣陵,秣陵太守也将被他杀害。唉!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个人面兽心恶徒,到其他地方去,仍然会杀害贤良。每杀害一个贤良,就会吞没其财物和女人。”
陈珪惊呆,悠悠说“笮融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张昀笑说“没有人会相信我所说,所以我不能杀他。他的伪装太巧妙,只有事实才能证明我所说。”
陈珪叹气说“你的预言都应验,我当然相信你所说。”
麋芳也点头说“我绝对相信您所说,只是笮融伪装得天衣无缝,估计陶谦被他卖了,还得为他数钱。”
陈英说“笮融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您得提防着。他吞没了州府这么多钱粮陶谦都听之任之,说明陶谦与他暗中有交易。也得当心陶谦,他撤父亲和麋芳大哥的职务,是想打击我们徐州人,笮融假如给陶谦出馊主意,陶谦上当后,必然会想办法对付您。”
张昀连连点头说“英,你分析得有理,我只是不知道陶谦会怎么对付我。”
张弘说“笮融想抢夺您的兵,陶谦也一定想抢夺。陶谦必定不敢硬抢,但一定人会采取阴谋诡计。”
陈珪点头说“我想也是的,我和麋芳在这,一定成为他的心病,陶谦一定不会听之任之的。”
张昀点头说“徐州是我们徐州人的徐州,陶谦假如不知好歹招惹我,我以为不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必须反击。”
大家都说必须反击。
现在张昀的实力已经非常强大,他不动陶谦,就算客气的了。假如杀了陶谦,谁又能拿张昀怎么着?
青州、兖州战火连天,被曹操杀掉的人还少吗?谁能拿曹操怎么了?
张昀之所以不想杀陶谦,是因为张昀想让刘备、吕布等到徐州来作些乱,再让曹操过来打一打,当陶谦把徐州交给刘备后,就可以一步步实施夺取徐州计划。张昀是大汉宗亲,陶谦是朝廷任命的刺史,杀陶谦事关张昀的名声,其他的,并没有什么。
张昀在下大棋,这盘棋大得一旦说出口,会让陈珪麋芳他们惊呆。不过张昀现在不想说,他强烈克制住象曹操那样快意杀伐冲动,很不容易。
就在这时,一位警卫来报,说彭城国国相汲廉带了很多人来到。
张昀看着大家,叹气说“陶谦行动了。”
陈珪眼珠一转,笑说“你不能见汲廉,汲廉不管是什么来意,只要见不到你,就什么都干不了。”
张昀点头笑说“有道理,我就在房中休息,由陈应去见他,就说我到都尉府去了。”
陈应点头说“好借口,我去接待他。”
陈应在大厅接待汲廉,陈应假装客气之极。
汲廉问“都尉在哪?我要见他。”
陈应笑说“都尉一早就到都尉府去了,临行他说,现在黄巾在青兖两州闹得厉害,曹操又在兖州到处打仗。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能办的,一定办。”
汲廉叹气说“太不巧了。我此次前来,是奉州府命令,核查人口和田地。”
陈应笑说“应该的,可惜都尉不在,这事我作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