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拱手和刘永利道,“请大人立刻派人去郑瑜家中,看看院子里有没有新翻的土,新种的树!”
“再找找家里是不是有多出来的一百零五万两的银票。”
杜九言看着郑瑜道“你没有机会将他们运出去,他们的尸体一定还在家里。”
郑瑜面色大变。
“王妃,你可知道诬陷我郑氏的人,我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郑文海道。
“我从不诬陷人!”杜九言道,“反倒是您,一直都在诬陷我。”
郑文海面色难看,嘴角迅速抖动了一下,很不客气地道“那就是去找,如果找不到这个案子你就不许再插手,也不许拦着我处置管凡,并且以后,再不准在升龙说什么狗屁律法。”
这话说的好啊!杜九言负手上前去,笑盈盈地道“那要是找到了呢?”
“不说支持,但我不会再拦着你。”郑文海道。
杜九言举手,道“击掌为盟,谁撒谎骗人,就阳痿不举,如何?!”
“你!”郑文海指着杜九言,怒道,“好!”
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可又怕得罪了郑文海,顿时捂住嘴憋住。
杜九言真有意思啊,和人打赌,居然赌这个。
“这赌,不对啊。”连奎和身边的捕头孙喜武道,“王妃,可是女人啊!”
孙喜武没想起来,一听就噗嗤一笑,捏住嘴唇,弓着背一抖一抖地笑着,连奎憋红了脸,道“别笑,小心掉脑袋。”
孙喜武点着头,可还是忍不住,只能以咳嗽掩饰。
“你们带人立刻去郑瑜家中。”刘永利指着连奎和孙喜武道。
孙喜武忙道“是!”招呼了四个人。
杜九言朝门外的顾青山打了个眼色,顾青山和乔墨以及郭凹几个人也一起去了。
“廖程!”郑文海喝道,“带人去!”
廖晨在门口应是,也带着人跟着,于是三班人马,浩浩荡荡去了郑瑜家中。
郑瑜一头的汗垂着头站着。
“那我接着说。”杜九言道,“毕竟大家的时间都不多,早点说清楚了案件为好。”
郑文海道“我倒是想问你,你说郑瑜杀他爹娘,可他没有动机!”
“郑主又问到点子上了。”杜九言拱了拱手,佩服地道,“动机,是案件中不可忽视的地方。”
她走到郑瑜面前,看着他,打量着“大小伙子,有的吃有的穿还是个贵人,父母又只有他一个独子,如此得天独厚,多少人羡慕的家境,他为什么做出弑杀父母的恶事呢?”
她说着,面朝外问道“一般,弑杀父母都有什么理由,可有人知道?”
“家产分配不均?”连伯壮了胆子。他的胆子来自于杜九言方才调侃郑文海。
仿佛有了杜九言在,郑文海这样的家主贵人,也不过如此。
没那么可怕了。
再说,刚才衙门公堂上,几个捕快也抢答了。
“这是一个。”杜九言看着连伯,道,“说的很好。”
“还有吗?”
屈泉的儿子屈三小声道“父亲打骂太狠了。”
“嗯,这个也有道理。”杜九言认出他,他是刘云生强抢的曲巧儿三哥,当时他们去他家的时候,他站在厨房门口听他们说话来着,少年十四岁,长的黑黑瘦瘦,看上去有股子倔劲。
屈三红着脸,往一边让了让,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看着他。
“这都是杀害父母的动机,但郑瑜的兄长早就没了,他父亲不常在家,母亲温柔贤惠,想必父母应该也不常打骂他。”杜九言道。
她说着,看向郑瑜,问道“你觉得,是什么动机呢?”
“我没有杀我父母。”郑瑜冲着杜九言怒吼,攥着拳头,脸憋的通红,浑身都颤抖着,强调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