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问了一圈,没觉得有问题。也没有人躲躲闪闪,都坦荡的人。”
“我本来以为白来了,后来临出门的时候,我碰见了武馆里的回来的两位拳脚师父。”
“这两个人膀大腰圆,一脸的杀气,看着就是能提刀杀人的狠角色,我也没客气,站在门口就审他们了。问他们二十号晚上去哪里了,在干什么。”
“他们说,他们在住的院子里赌牌九喝酒了。一共九个,五个护院,但有三个师父出去办事了。”
“我把这些人都找来,他们异口同声,说的都一模一样。然后我就分开来问,问他们当天晚上谁赢钱输钱了,没想到他们没有一个人说的一模一样,这明显就是有鬼,串好了时间做什么,但是没有考虑细节。”
杜九言忽然觉得,这两天认识的每个人,都很厉害,“你这审问的相当好,从大到小,逐个击破,佩服。”
“女子呢,不是九男三女?”
姚烨回道“三个女人还不清楚,小人怀疑可能是他们其中几个人的相好,或者直接是房里人。”
“所以,我将他们所有人的家人,一起抓了,人一会儿就能到县衙。”
杜九言点头。
“还有,您让我查的周家幸存的几个人,我兄弟也查到了。”姚烨道,“这个周元和房安一样,在外面也自己做矿石的买卖,低价进高价卖,专门撬自己家的墙角。”
“他大哥周宽发现了,兄弟两个人还打过一架。后来周元就把铺子关了,但和他大哥结了仇。前段时间周震又说分家让他搬出去单过,分两成家产给他,他心里不服气,有一次喝醉酒,和他朋友放话,说早晚有一天,他要拿回属于他的钱。”
“房管事就简单一些,他开了两个铺子,撬东家墙角。但是因为周元的事,他害怕自己的铺子被发现,所以两个月前悄悄关了。”姚烨道。
“他和那家武馆的大师傅认识。”
“封召平倒还好,他做的买卖都是光明正大的,也没有完靠着周家吃饭。不嫖不赌也没有养外室,听说出门,他身边只带着两个老奴跟着。”
“他和封周氏夫妻感情如何?”
“听说感情一般,不常常住在一起,又因为儿子脑子不好,所以夫妻感情就不更不好了。封周氏听说因为娘家仗势,所以脾气也不好,经常和封召平吵架。”
杜九言撑着面颊,叹道“还都不简单啊。”又和姚烨道“少的三个师傅,应该就是客栈里扣下来的盛涛三人。”
“我昨天将他们放走了,本来想放长线钓鱼的,但现在你已经查清楚了,那索性收网。等审过这些人后,事情或许就能明朗了。”杜九言道。
姚烨应是,问道“那、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周元醒了,但是一直装昏迷。”杜九言道,“等你抓的人到了审问过,再去看他。”
姚烨很惊讶,“居然是假装的,那他肯定有问题。”
“先不着急下定论,查了再说。”
下午,顾青山回来了,回道“……那三个人立刻出城了,但没有直奔沅陵,而是绕了一圈,找了个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才折道往沅陵去。”
“走到半道上,碰到他的弟兄们被抓,他们躲在一边不敢出去,但一直暗中跟着,想要上去说话。”
“跟了三四里路,发现没有机会,三个人掉头就打算跑。属下和韩当跟着他们,一直看到他们跑到一个叫朱家庄的村子里,在这个村子外一个要倒塌的旧房子里,三个人拼命在后院的地里挖,拖了一个箱子出来,抬着打算逃走。”
“属下和韩当就将三个人控制住了,喊了村里的百姓帮忙,分了六个地方,挖了十四口箱子出来。”
杜九言笑了,拍了拍手,道“齐活儿,走,去看看财宝去。”
一行人到了县衙,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