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蛙子点头。
“会不会是两个人?”跛子道“如果是两个人,是不是就很好解释?”
杜九言点头,“如果是两个人确实更好解释一些,比如受害人撕裂的下shen、受害人没有求救,以及两边不同方向的伤口。”
“我赞同。”尸大道。
焦三进门来,看他们在分析,插了一句,道“我早上来的时候,房间和楼梯上被人擦拭过。”
“擦拭过?”杜九言愣住,“你确定?”
焦三很确定,“是,因为在楼梯的最下面一层,放了一块带血的抹布,楼梯两侧很干净,只有韩氏一个人进出的脚印,我对比过,确认是韩氏的。”
所有人都很惊讶,桂王道“这么说,凶手在擦拭了现场留下来的脚印,却故意在楼梯上留下来一个血手印?”
“是!”焦三苦笑道。
杜九言眉头紧紧蹙着,呢喃道“这也太奇怪了,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
“去问问韩氏。”桂王起身,又吩咐焦三,“再去将稳婆找来,仔细查验受害人,能不能估算出受害人昨夜被jian占的次数。”
焦三应是。
一行人留了尸大父子两人,下了楼。
楼梯上的血手印是右手留下来的,只有一半,杜九言道“跛子,有蜡烛吗?”
“杂货铺有的是。”桂王道。
跛子去取了蜡烛点上。
楼梯的扶手是原木刷过桐油的,蜡烛一照略能看到手纹,杜九言细细看了一会儿,桂王见她看的很认真,问道“看出什么?”
“没有。”杜九言将蜡烛递给他,桂王噗嗤将蜡烛吹灭了,“装模作样。”
就下去了。
杜九言白他一眼,去了院子里。
毕建雄和韩氏还在院子里。
韩氏抱着还在襁褓里的儿子缩着肩膀站在屋檐下,毕建雄离她不远,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杜九言问道。
毕建雄回道“我来了几位朋友,昨晚一起出去吃酒了。”
“吃酒吃一夜?”杜九言道。
毕建雄闪烁其词,回道“喝……喝多了就留在红楼凑合了一夜。”
“够辛苦的啊,在红楼凑合了一夜。”桂王冷飕飕地道“今晚换个地方,去县衙再凑合一夜?”
毕建雄吓了一跳,摆着手道“大人,我……我要是知道家里会出大事,说什么也不可能出去的。”
“韩氏。”杜九言问道“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听到你们在说铺子一夜没关门?你几时休息的,为何没有关铺子的门。”
韩氏擦了眼泪,回道“昨晚老爷出门的时候叮嘱了,说晚上不回来,让我照顾大小姐和铺子。”
“我做好晚饭和大小姐吃过以后,就守着铺子,大小姐就坐在铺子里看书。后来宝宝哭闹要睡觉,我就和大小姐说让她守会儿铺子。”
“大小姐答应后我就去后院哄孩子睡觉。”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浑,喂着奶、我就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直到快天亮了我才惊醒过来,跑出来一看铺子门还开着的。我就查了东西。东西没有丢什么,但是柜子里的六两碎银子没有了。”
“我这才害怕了,赶紧去楼上看大小姐。然后就……就看到大小姐赤条条躺在地上,胸口插了一把剪刀,浑身都凉透了。”韩氏浑身都在发抖,“我、我去报案的,等焦三爷来了以后,我家老爷也回来了,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韩氏的思路很清晰。杜九言道“你们的房间和阁楼很近,你昨夜一点声音没听到?”
“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韩氏回道。
毕建雄在一边愤愤地道“她一睡觉就跟死猪一样,从来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