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董德庆敲桌子,“我可告诉你,我费尽心思巴结你,你要是输了我可就白巴结了。”
“你想想广大群众的心声,你也得努力啊。”
杜九言白了董德庆一眼,“广大群众不论输赢都是支持我是,只有你巴结的这么敷衍。”
董德庆咕哝了两句走了。
……
“会长,您不该和她赌的。”程公复道。
付怀瑾凝眉和众人道“你们也听到了,我提醒她几句,她就有那么多话等着。歪理说得振振有词。如此顽劣叛逆的思想,一两句话一件小事是扭转不了。”
“所以我索性做的彻底一点,让她心服口服。”
“否则,她拉着桂王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郑因道“一年为期,若没有三件刑事案件,当如何?”
毕竟大案还是比较少的。
“无所谓什么案子,即便是抢根针,只要对上了便就有输赢。”付怀瑾道“现在也不用担心,等案子有了,再去讨论。”
“刘师兄怎么办?”王谈伶道“就这么被逼走了,实在太欺负人了。”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付怀瑾摆手道“想办法先和他联系,稍安勿躁,我再想办法。”
“没想到桂王爷来了!”程公复道“今日这场,欺人太甚。”
已经成定局的事付怀瑾不想再多谈,“你们去稳稳大家的心,不要乱了。”
大家应是起身出去,薛然留了下来。
付怀瑾看着薛然,沉声道“罗青苗的事,你知道是不是?还有,李栋去贿赂刘县令,你也知晓?”
“罗青苗当年是你得意的学生,李栋则是学院的先生,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薛然道“我确实知道。”
“糊涂!”付怀瑾道“竞争归竞争,堂下你用是手段我管不着你,可你不能纵容暗示公堂上作弊作假!”
“你从业多年,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付怀瑾道。
薛然拱手,“西南不能再输了。若不然世人以后只知道三尺堂而不记得西南。”
“难道师兄想要将先辈百年的传承毁在自己手里吗?”薛然看着付怀瑾道。
付怀瑾压低了声音,道“可你也不能这样。你这样才会真的将传承毁了。”
“不会。”薛然道“官司赢了,传承就还在。”
付怀瑾看着薛然,叹气道“我们和杜九言争的不是官司,我们争的大局。她若愿意来西南,我们可以接纳她,感化她,让她不要再肆意妄为,一味胡闹。”
“你这么做和杜九言又有什么区别呢?”付怀瑾道。
薛然凝眉,道“师兄的船,是大局下的讼师一行。我的船则是西南。”他一字一句道“西南在,我薛然才是薛然,西南不在了,纵然讼师一业再高人一等,也和我无关。”
“西南于我,等同于父母。”薛然道。
付怀瑾被气着了,“你这样,就是和杜九言一样,为了声名不择手段。”
“我和她不同,她是为了自己,而我是为了西南。格局不同,不能同日而语。”薛然道。
付怀瑾叹气,喃喃地道“祖师爷曾说,眼界决定高度。薛然啊,你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不想看你执迷不悟,毁了大业。”
“西南也不过是讼师一业的一份子,你只是为了这一份子,而我却要为了讼师一业的将来打算。就如同你所言,格局不同不能等同。”
“你去吧。”付怀瑾道。
薛然摔门而去。
付怀瑾叹气,看着墙上祖师爷留的祖训,喃喃地道“有人为名,有人为利,而学生只想守住您的基业,百年后有脸面去见您。”
“所以,杜九言之辈,如同害群之马绝不能留。”
一院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