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落,由自己常随扶着就走了。
“刘大人怎么这样?”有人低声道“他又在刁难杜先生吗?”
“就是刁难,案子审了一半,他忽然说休堂。我听了这么多年的辩讼,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杜先生很生气呢。”有人道“我们要不要去帮杜先生,像上次那样,将刘县令围起来,砸鸡蛋?”
“我看可以,这个刘县令偏帮太明显了。”
“就是,肯定收西南的钱了。”
“收钱不知道,但是刘县令和西南的李先生是同科,两人来往频繁。”
“走,走,我们进去帮杜先生。不能让杜先生生气。”
大家说着,推开守门的衙役就要进去。
杜九言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进来。
大家就站在门口,没有动。
“杜九言。”罗青苗走过来,站在杜九言的身侧,低声道“你这么生气,是因为刘县令没有给你面子,没有受你支配?”
杜九言冲着罗青苗一笑,道“不气。逃得过今天一时,逃不过这一世。罗先生你还不快去找证据去,不然你可就没机会再休堂了。”
罗青苗面色一僵,冷笑道“那就走着瞧。”
他说着拂袖走了。
方显然一脸满脸通红,憋着口气看着杜九言“九哥,我、我去问去。”
“不用问。”杜九言道“只要在程序内的休堂,可以忍。”
方显然羞愧不已,掉头就跑了出去。
“你得罪刘大人了?”焦三上前来,低声问道。
杜九言道“不是我得罪他,而是他不敢得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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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怂的刘大人,当官好辛苦,幸好要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