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杜先生,这肯定不是男人。”
顾青山头一歪,晕了。
“乔侍卫,西南的程先生拜见大人,说大人不见就不走。”黄书吏笑眯眯地过来,“你看,要是大人不去,您代走一趟?”
黄书吏说着话,眼睛往院子里瞟。
这位刘县令真是太古怪了,一来就闹,闹完就闭门不出,衙门里的事都丢给他管,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撵不走?”乔墨见顾青山没回来,他不敢走,一会儿要是桂王有事,就没有人应了。
黄书吏摇头,“这位是西南程公复,小人哪敢随随便便撵走,要不您请大人去一趟,要不,您代着走一趟?”
“行吧。”乔墨道“你先去招呼,我马上就来。”
黄书吏去了,乔墨隔着门和桂王道“爷,属下去一趟厨房,再去前衙。”他说着去了厨房,进去后顾青山并不在里面,他喊了两嗓子没人,一转头就看到院子里进来一位娇媚的女人。
甩着帕子,冲着他笑,“小弟弟,奴家迷路了,您能给奴家指个路吗?”
乔墨脑袋嗡嗡响,立刻就想到了桂王那一院子的女人,蹙眉道“县衙重地,闲人莫入,速速离开。”
怎么桂王的手下,见着女人后惊恐的表情和说的话一模一样?牡丹笑盈盈地走上来,接着甩帕子,香气直往乔墨鼻子里钻。
“小弟弟这么凶,奴家就问个路而已。”
乔墨头晕,亦觉得是气的。这个邵阳,真的不能待,“你再不走,我就关你坐监!”
“不走,不走。”牡丹跺脚,胸前波澜起伏,乔墨头昏脑涨往后退,牡丹就扑了上来。他一躲,脑后一痛,人就倒在地上晕了。
晕前就听那位姑娘道“杜先生,这药粉力道真大,和我当年被拐的时候,一样的气味。”
“你被拐几年了。”杜九言拖着乔墨,牡丹道“奴家十二岁卖到红楼,十五岁开始接客,今年二十了。”
杜九言点头,赞赏道“既顺从又不认命,牡丹姑娘乃英雄也。”
乔墨就彻底晕了
桂王没睡觉,他在等出去看热闹的韩当回来报信,杜九言今天会有多惨,这是他眼下关心的事。
“可千万别把皮给弄破了。”桂王翻着书在看,写的什么他不知道,反正闲着无事就翻一翻。
忽然,有人敲门,他嗯了一声,门推开他感觉不对,朝门口看去,随即眯起了眼睛,“躲我这里来,你觉得安?”
“我安,你不安。”杜九言丢了两件衣服过去,“交换吧!”
桂王扫了一眼两件衣服,顿时拍案而起,“你抓了我的人,你想死是不是?”
“放了西南四位先生,我就放了你的人。”杜九言道“不然,我就撕了他们的面皮,挂在城楼上去,这可是大功,吴典寅都会派人来抢的。”
桂王盯着她,磨牙。
“反正他们一挂出来,我的嫌疑也没了。”杜九言坐在桂王对面,翘着腿,“立刻想,一盏茶后我不出去,我朋友就会将他们挂在上面。”
“你挂了他们,我还活着,你好好想想下半辈子怎么活。”
杜九言道“彼此彼此!”
桂王忽然笑了,“行吧,人在城隍庙,你去啊。”
杜九言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停下来,“我找到西南的四位先生,你的人自然会回来。”
桂王换了衣服贴上面皮跟着出来。
乔墨和顾青山刚才还在衙门里,杜九言就算将人打晕了,也不可能带的出去,所以他们现在一定还在。
“厨房!”桂王去了厨房,但厨房没有人,他在后院找了一圈,居然一无所获。
桂王决定先上街看热闹。
程公复等了半天,没见到刘县令,正要坐车离开,忽然就见到刘县令从侧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