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都已经详细记录在卷宗中。”
杜九言点头,走到庄安等四人面前,问道“四位,当日以什么罪名,将王茂生和得玉抓住收监的?”
“此二人鬼鬼祟祟,又没有身份文牒,我们就例行公事,将他们带回衙门,等查验清楚,便会放人。”庄安道。
李宇补充,“这件事,每天都会发生,现在巡检司的地牢里,还关着十几个,杜讼师可要也给他们辩一辩呢?”
“那为何,又将王茂生放出来,而独留得玉?”杜九言不理李宇,再问道。
庄安回道“王茂生并非我们放出来的,而是他连夜出逃,我们也曾找过,但此人狡诈,我们几次都没有抓到他。却不料他居然去衙门里告我们,意图讹诈,倒打一耙。”
“着实可恨!”李宇道。
方满粮附和,“此事,巡检司衙门里的同事,都能作证。”
杜九言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他怎么逃的?巡检司的监牢我曾去看过,不说坚不可摧,但一个普通人,绝无可能轻易逃出来。”
“我们每日卯时换班,那时候也是我们最困倦的时候,他趁机逃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杜九言摇头,“非也,王茂生当时已是重伤在身,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逃得出来。”她盯着庄安四个人,忽然高声道“他之所以能出来,是你们将他放出来的。而得玉,你们却打算长期押扣,供你们亵玩。”
“胡说八道!”庄安道“你一点证据都没有,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臆测。”
杜九言摇头,“我有证人!”话落,拱手道“请大人允许,传我证人到堂作证。”
裘樟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