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涂漆以外。
除此之个,西耳房旁,还有一间小厨房,厨房虽然窄小,但灶台却做得很精致,水缸柴火也还有。
西耳房前,还有口井。
这真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一家子忙了半天,早累坏了,
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后,便洗漱睡去了。
次日,一家子都起了个早。
倒不是因为有活儿忙,而是因为,想看看新居的真实模样,昨天是天黑时来的,大家都没有看仔细呢!
林志和林翠两个小的,在几个屋里转来转去。
林园已经服侍好刘老太起床,进了厨房,和林大娘子做起了早饭。
她的茶水摊,不必去得太早,辰时末刻去就好了。
刚搬来,一切准备都不足,母女的早饭是,稀粥加煎饼。
林园煮粥,林大娘子合面做饼。
她一面合面,一面说道,“园子,娘不能整天坐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你出门的时候,留意一下,谁家有请人洗衣缝衣的,你给记下来,娘也要赚钱呢。”
林园笑道,“娘在家里守着外婆就好,赚钱的事,有我们呢。娘要是实在无聊了,给志儿和大哥,还有爹做身衣衫吧,换了季了,天也凉了。”
林大娘子说道,“他们秋天的衣物,娘早做好了,娘是操心这家里,吃棵青菜也要钱去买,这天长日久的,开支一定不少,想为家里添收入。”
林园怕不答应,林大娘子会一直说个不停,只好敷衍着回道,“晓得了。”
到时候就说,没找到。
一家子吃罢早饭后,就各自忙开了。
林大柱出门寻事做,童从文安排好林恩的课业后,也出了门。
他是个乐观的青年,说自己会写字会画画,到哪儿也不会饿着的。
林大娘子和林翠在家做家务,照看刘老太。
林园和林恩,去了北城门摆茶水摊。
牛车走得慢,林恩和林园出门,坐的是马车。
马车行路快,今天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便到了北城门。
王大胡子那几人,看到林园今天带来了帮手,还是一个练家子,更加不敢小瞧林园了。
一个个跑来,殷勤的帮忙,摆桌子的摆桌子,抬炉子的抬炉子。
不过,诧异的是林恩。
林恩小声问她,“阿园,你怎么认识这些人的?”
昨天傍晚林恩回来时,王大胡子几人,已经走了,所以,林恩并没见过他们。
林园和林恩之间,无话不说,便将昨天的事情,跟林恩说了,还得意一笑,“怎样?大哥,妹妹有能力在京城站住脚吧?”
跟底层的兵差,混得烂熟,混个饱肚子的差事,林园的确是不在话下。
但还有更上面的人呢?
林恩有些担心。
昨天他在城里转了一圈,发现,两方面的势力,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
朝中权势滔天的韩太师,最近很烦恼。
因为他致力拥护皇后登基为皇,被朝中的臣子,逮着弹劾。
倒不是他完全反对皇子皇孙即位,实在是,那群人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太子当年被自己的幕僚诬陷,不懂反击,只知死遁逃走。
生个儿子,除了长相以为,也一无事处,还是个农夫。
这能继承大统?
其他的皇子,更是一群窝囊废,再加上,还是庶皇子,皇后不会同意的。
女皇登基,怎么就不行了?
坐在廊檐下的太师椅内休息的韩太师,烦燥地揉着额头。
廊檐下挂着一只鹦鹉,这时忽然开口叫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太师,有人来了。”
韩太师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