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奔去,将那两位骑客弄得楞神坐在马上,连对堡主行礼之仪都忘记了。
堡主听过翻译,大声吆喝一阵,紧追岩狮而去,将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阴吉尔,还有在练武场疯奔的李浩扔在一旁。
仅过半柱香的时辰,岩狮飞快的跑了回来,一手一个,提着两个惨叫不止的小娃娃向着后殿奔去,连人带衣直接扔进了那冒着热气的浴桶之中。
浴桶之下,还在呼呼冒着旺盛的火焰,李浩狼狈的在浴桶之中伸出一个头,望着锅底的火苗,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九尺叔,你这是要烤我的肉吃么?我可告诉你,我的肉酸涩老硬,没有什么味道的!”
岩狮乐得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才几岁,哪里会是老硬,瞧是肉精嫩美,吃来定是好吃的了!”
堡主与武士侍女又乐得哈哈大笑起来,直道李浩太会讲笑话。
置身微热的浴桶之中,初时还没有什么感觉,渐渐的温热感觉渐起,那些疼痛的感觉立刻就感觉得少了许多。再过一会,还感觉到一种毛孔舒张的美妙感觉,全然忘了身上的伤痛。
忽然,闭眼的李浩怪叫道“熟了,熟了!再煮就煮烂了!”
“就要煮烂些更好,我正好没力气咬了!”
这时传来一个女子娇柔虚弱的声音,李浩睁眼望去,却见雪月儿慵懒的侧躺在睡椅之上,笑脸嫣然的望着眼前这有趣的情景。
泡过药浴,李浩感觉身上舒服话多,没有那种稍微动一动,就疼得呲牙咧嘴的锥心痛楚。瞧这情形,下午应该还能坚持着练功。
接下来的日子,不仅是李浩与阴吉尔每日伤后就洗药浴,连身受重伤的雪月儿同样每日要用这药液的熏蒸一遍。
下午练完,李浩浑身伤痛难忍,还满带浓重的药水气味,有些疲累的对雪月儿道“山姐,你的古弟自身难保,可不能再服伺你,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
雪月儿摇头道“那可不行!难道你不想让我的伤好得快一些?”
李浩错愕道“我与你在不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怕我一身药味熏得你睡不着,翻身时的疼痛吟声,会将你吵醒。”
雪月儿笑道“没事的,反正我每日里只是无聊的躺着睡觉,吵醒就吵醒,大不了白天多睡会!”
当夜,李浩偶尔会被雪月儿碰到伤处,痛的轻哼出声,将雪月儿惊醒。有时,自己不自觉的翻身一动,也会感到疼痛难忍,禁不住哼哼两声,眉头微皱,继续睡觉。
药浴之后的第二天,李浩望着岩狮特意为他准备的防护道具,摇头未戴,徒手继续训练着。
阴吉尔倒是想戴,刚刚摸到那东西,就被堡主拍脑袋瞪眼睛,只能苦着脸,一样徒手去击打那只坚硬胜铁的木偶人,痛得他呲牙咧嘴,咬牙怪叫。可有李浩在一旁为榜样,他也不敢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偷懒。
休息的时候,李浩不忘向会两边语言的武士练习着对话,这时辰现在一刻也不想浪费。
沙鹰阁中,每日里都有数只白鸽来信,接过信件的堡主,微笑的脸上,立刻变得不见丝毫喜悦,叹气道“这帮混蛋,跑得倒挺滑溜的,派出这么多人,竟然搜不到任何行踪,只怕早已经逃出了这片大漠草原。”
以至于到得后来,他一见武士拿着信件过来,就变得不怎么高兴,将那武士吓得连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触犯了他,被痛打一顿。
每天苦练武艺,学习两边语言,日子就这么一天接一天的过去。渐渐的,李浩能与沙鹰堡之中的人进行一两句简单对话时,雪月儿早已经将这边语言学得不大挠口,顺溜得很。不仔细听,不见她的脸孔,还会以为她就是大漠之中的原住民。
相反的,阴吉尔学李浩他们的语言,就没有那么快了,除了些日常问候用语,连简单的一句话也难说出。
相对于语言学习,李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