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吗?前段时间的夜里,我下了火车想去艺校找我小叔,还是你送的我们,还帮我们在艺校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下!”
还真是有缘,没想到这位蹬三轮车的大叔,竟是白羽的爸爸。
也对,那时候他曾很骄傲的跟凌月说过,自己的女儿唱歌非常好听,也考进了艺校,还是破格录取的。
“哎呀,原来是你呀小姑娘!”白忠厚听凌月一说,就忽然想起来了。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凌月还送过他一些吃的。
“姑娘你怎么,跟我家小羽在一起,你们认识?”
“爸,她就是帮助过我的那个同学,凌昀的侄女,叫凌月。专门来省城找凌昀的,今晚上跟我住!”
“那感情好!你们都没吃饭吧?我这就让你妈起来再给你们做点啥吃的!”
“大叔,不用忙了,我们已经吃过了!”凌月忙制止了他。
这时白羽的妈妈也已经起来了,看她走路还有些摸索,凌月才发现她的眼睛原来看不见。
“我妈年轻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后来眼睛就看不见了。”白羽小声的跟凌月解释着。
她家里虽然条件不好,但却从来没有嫌弃过父母。相反的,还觉得他们上要养老下要养小,非常的不容易,她一辈子都感恩父母。
跟白羽的接触虽然时间不长,凌月却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好姑娘。
“小羽的朋友来了?家里简陋,别嫌弃!”
“阿姨,你太客气了,这么晚了还上门来打搅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你们快去休息吧!”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要跟我们客气!”
白羽扶着妈妈把她送回堂屋,让爸妈去休息。一点也没有提今天的事情,怕爸妈会担心。
然后带着凌月,去了自己的房间。
白羽家一共有三间堂屋,爸妈住一间,中间是厅堂,奶奶带着妹妹住另一间。
剩下两间东屋,一间两个弟弟住,一间是白羽自己的,西屋是一间厨房。
白羽去厨房打来热水,两人洗了脚便躺下睡觉。床不太宽,只有一米二左右,不过两个人都比较苗条,所以并不会拥挤。
白羽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被子虽然破旧,但都浆洗的很干净,身下铺着纹理有些粗糙的格子老棉布床单,躺在床上却让人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听白羽说,家里的被子都是奶奶和妈妈浆洗的,床单是奶奶以前自己织的。
也许是太累了,白羽说了几句话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凌月也闭上眼睛让自己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凌月突然睁开了眼睛。
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凌晨两点。
她轻手轻脚的坐起来,怕白羽会醒来,在她的穴位上点了两下。
然后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悄悄的打开门闪身出去,看了下院子里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地上一片银白。
快速的走到墙角的阴影处,气聚丹田,纵身一跃飞上墙头,再轻身一纵悄无声息的稳稳落在地上。
看了下方向,挑着比较黑暗的地方飞快的向前掠去。
没用几分钟,凌月就来到了皮三家的餐馆。
这时的火车站虽然还亮着灯光,但候车厅基本上没有多少人,就算有也是在沉睡,路上更是没有一个行人。
借着黑暗的夜色,凌月很轻易的便摸到了餐馆里面,门锁对她来说形同虚设。为了不留下指纹痕迹,她还专门带了一副薄手套。
凌月找了一会,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找到电表的电源。
其实她也不是想做什么坏事,就是想坑皮三一把,既然他那么喜欢敛别人的财,那么肯定也不会介意她敛点电,顺便让他尝尝被割肉的滋味!
在这个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