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相公。”
“你这可是给我出了难题,如果要记起你,已经有这么些天了,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没有你的一点任何印象呢?”
“那就是你把我忘了呗。”白裙女子刚说出了这句话,恶心之感再度袭上她,她赶紧站起身,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让神医给你看看。”王老虎关切地道。
“不用了,别忘了我自己也是郎中。”白裙女子道。
“原来是我班门弄斧了。”王老虎笑笑,自嘲道。正说着,王老虎感到胸口一痛,心里像是有千万条虫爬过,然后再在他心头咬起来,这难受的虫咬之痛。
白裙女子忙起身扶住王老虎,让他坐下来,看他额头之上流下的颗颗汗珠,她知道他的心里很痛,但又没有办法,待他稍有好转,便问道“你这心头之痛,可是要人命的。”
王老虎捂着胸口,笑着白裙女子,道“我知道,我知道。”他缓了一会儿道“我清楚 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以来,我这心绞痛比起以前是越来越频繁了,我也清楚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本来我是孤家寡人,走也没有关系。但是现在,我放不下你们了。”
“你也知道放不下人,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怎么就去随意招惹别人。”
“我招谁了,娘子,你好像今天有意在针对我。”
“我让你想想,你有没有招惹 过不能招惹的姑娘?”
王老虎想想,除了百变芙蓉,他身边没有什么恶毒的姑娘了。难道真是她给自己下的毒?“不管是谁?我都 不再怪她了。”
“你难道不想解除身上的毒了吗?”白裙娘子问道。
王老虎笑笑,道“听你的口气,好像已经知道这毒了。”
“你以为我今天来就为了和你说说话。”白裙女子边说边又在位置上坐了下来,“你的这种中毒,我翻遍了先人留下的各种医书,根据你的这种中毒症状和表现,均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神医也说过,他翻了医书,也没有发现,只能说这毒不是常毒,我的命运就是如此了。”
“神医是你忠诚的问下,他肯定也在为你担心。”
“我从不怀疑他们的忠诚度。”王老虎道,“不过,这毒来的蹊跷,发的奇怪,他没有线索,我一点也不怪他。”
“相公,你现在是几天发作一次?”
“原来是半月一次,现在已经是七天发作一次了。”
“你这毒要早些治疗了。如果 再让它发展下去,待到一天复发几次,你这心受不了,就命不保矣。”
“我知道,娘子。所以我有时也在思考,我该怎样和这个世界说再见,怎样和你们说再见。”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会救你的。”
“是什么毒都不清楚,你怎么救我?”
“话还没有说完呢?在医书中虽然没有发现与这病毒之症相同的毒,但我在游历的时候,却是听到了一件事?”
王老虎听她
这样说,知道这事有一定的眉目了,便问道“娘子听到了什么事。”
“我听说其他地域有些奇毒,像西域奇花,断肠草,但他们中毒的症状与相公的不同,除了西域奇毒,我们大明境内也有很多的奇门剧毒,所以要全面地了解这些毒及他们的毒性却很难。”
“如娘子所说,要全面了解这些毒及毒性很难,更何况是一些偏毒奇毒。”
“相公,你想想自己去过哪些地方?”
“我去过的地方也不算多,京城,苏州,山东,草原,安徽,这些地方都去过。”
“相公,你单单说漏了一个地方。”
“哪个地方?”
“湖南。”
“湖南?”
“湖南土家有一种奇术,叫做蛊。”
“娘子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