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舅母可切莫吐出些诸如‘子不谨,前既犯患若是矣。虽今来,何及矣!’之言,不仅二郎听不得,那齐尔永,还有父母母亲想是更听不得......可要二郎去寻了舅父来问?”
芜宁闭起了双眸,不愿去看盛为的模样,更不愿去想她看不清、断不明的“来日”当真会是一片晦暗.......她的心意在一息间横流竖转了千回,终而还是决意要“如实以告”,或者还能“救亡图存”,免去那“天刑之,安可解”之困。
“若你舅父有方,便不必我去相看了!”
“你们这些小辈,行事皆独爱先行后闻之道.....且最生可恶的,是个个不是不明其中因果,而只为一意孤行、一足已心!于天道天意全无半分忌惮!费煞了旁人苦心不算,更是会牵累自己致死。”
芜宁轻声絮叨着,虽言辞中仍是责怪之意,然却不再峻厉。
“你二人当以此为戒,日后断不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若不然再生祸害,便是决计无解!”芜宁言罢睁开眼,意味深长地又将盛为两人扫视一回,“勿要不服,勿要于东方族一知半解之下,暗中忿忿不平道‘你等不就以逆天为生’......此中的玄机,不是你俩如今可以解得的,休要妄想妄言!”
“也休要再喋喋不休地询问!只按我说的去做即可!”芜宁须臾眼风又厉,及时地止住了谢郦心的欲启之唇。
“为今之解,独在一个‘疾’字之上。”。
“因此你盛家二郎,再不可顾小儿女的情长爱短,只能速速地去调停了各路,让他们原道而返,而盛馥,更是要立即离了此地方是上上之策。”